人，不过如此。

        “哈…嗯…”

        韩老爷手上的动作没停，一只手扳着她的膝盖迫使她充分打开，另一只手在儿里轻搔。

        萤咬着唇不肯发任何声音，却依旧抑制不住些许呻。

        韩老爷伸手去她的儿，不时打上两，扇得那对儿左摇右晃。他再将双峰得耸起，随后俯去，伸尖拨艳红的肉枣。

        萤一个激灵，他张整个吃了去，门齿咬着肉珠厮磨，萤不耐地弓起背求他。

        “轻些…疼…疼…啊！”

        韩老爷便放轻了力，改用的，不时嗦声音。

        萤小脸漾红，手臂横在睛上，泪顺着角淌到耳朵里。

        韩老爷颇有技巧，瘙难忍，令她不自觉想要坐在他的手上摆。

        他甚至不用费力，只在最柔的地方小幅地，便能令她快飙升。

        “不要…哈…”

        她哭着求他，她不要作为一个玩一般，这样的并非她所求，然而韩老爷并没打算理睬她，照例自己的步骤挑逗她的神经。

        窗外雷声，山风携着细雨窗，萤的鬓角落上一层细密的珠。

        这雨就像她将交给韩宏义的那夜，他是那样温柔，小心地亲吻她每一寸肌肤，那晚她也哭得厉害，可那疼痛裹满了意。

        今日依旧是在这张床上，她被迫敞开双，神经兴奋异常，心却跌谷底。

        传来阵阵酥麻，瞬间窜上，萤的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脚趾紧紧地勾起，撑着儿如过电一般地抖动。

        她羞耻地了，在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手上，没有任何意，汹涌地淫浆。

        她心泛起一阵恶心，更令她难受的是韩老爷将那黑黢黢的肉掏了来，对准了她的儿。

        “不要…不要…呜呜呜…为什么呀？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娘救过你的命，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若是我爹娘泉有知，他们死也不会安心的…呜呜呜…”

        萤认了命，一个劲儿地哭，泪像小溪一样淌，湿了枕。

        “我原想好好个姨娘，好好伺候老爷，可老爷作践我，当我是一味药，一个玩罢了…我原以为二少爷是喜我的，他说要带我远走飞，可他人呢…呜呜呜…大少爷让我信任他，可他人呢…呜呜呜…三少爷、四少爷，一个一个都不肯放过我…我欠了韩家什么，我家上辈欠了你们什么！这辈要这样偿还？”

        萤一脑地哭诉，似是对着韩老爷，又似是对着老天爷。

        她絮絮地哭个不停，韩老爷的脸越发难看，自己几个儿竟都与她有染，而更关键的，她竟然是当年那个孩？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