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韩正卿不置可否,手上却照旧将她扶回原先的位置。
萤明白这算是拒绝,便认命地重新撅好,这回将更向后,儿来的更多了,就像她一心讨打一般。
“报数。”
韩正卿简短的命令,将木砧板重新挨上她的,随后扶着她的后腰扬起木拍。
啪!
“啊!一…”
她惊叫一声,更多是因为害怕。
木板拍击肉,圆的屁儿推成扁球,离开的瞬间又明显的回弹。
韩正卿扶着她的腰提醒,“隔墙有耳。”
萤慌忙闭上嘴巴,韩正卿再挥一拍。
啪!
“二…”
萤只得隐忍着计数。
啪!
“三…”
先前几觉还不错,算不得很疼,可后来却越发受不住,木板每一都打在同样的位置,任是它整个挨到肉,也还是觉得痛到想哭。
她不住地扭动,哽咽声音也越发明显。
韩正卿停手问,“受不住了?”
萤的得像小鸡啄米,眶里擎着泪珠,她怕别人听见,是连求饶都不敢的。
“屁好痛啊…少打几好不好?”
萤泣着求他,韩正卿略一思索,答,“不如玩个游戏?”
萤似是瞧见一线希望,却又觉得危机四伏,她迟疑着问,“什么游戏?”
“我问你答,答对了便少十,答错便加五。”
萤犹豫不决,韩正卿补充,“你只答对三问,便不必打了。”
萤略一盘算,确是如此,便应,“那你问吧。”
“第一个问题。”
韩正卿将木拍翻个面,挨上她红得发的,萤得了些许凉,缓缓呼一气。
他启问,“你这铺面的门牌号是多少?”
听这问题,萤不禁一笑,这问题这样简单,是他有意放,给她个台阶。
于是,她脆生生地答,“南京路一百三十八号。”
“不错,减十。”
韩正卿很快就给予她肯定。
“第二个问题,昨日的营收是多少?”
萤微一愣怔,这一问有些难度,还好昨日是她自己算的账。
“四元…七角二分。”
这一回她答得不那么脆,手心冒细汗。
“不错,减十。”
萤嘻嘻一笑,不禁得意起来,“我厉害不?”
韩正卿没答,只瞧着她半扭过的与悬空的小脚说,“继续。”
“你问吧。”
他问得全是铺里的事,萤自认难不住她,再一个问题,她便能走了。
“昨日的,需几日回本,今日,多久便会关张?”
萤一听便傻了,她哪里算过这些。
“昨、昨日不过是一天开张,不需要算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