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一拱一拱的小屁洒而。
浸湿了拧成一条绳的裆布,被那布料分成两,还有一些挂在那布绳上滴落。
萤哭着抖着,量随着她的动作时大时小,淫像是着了火一般的。
边边的觉说不的酸涩,韩正卿却目不转睛,欣赏着她被自己玩到失禁的窘态。
这孩犹如一颗堪堪成熟的蜜桃,又像一朵眨便盛开的花,这妙得无与比,任何角度,任何姿势都堪称完,越是这种完,越是激发他蹂躏的望。
咙泛起一腥甜,他压制已久的越发地汹涌。
他知只要他想,便可以肆意地侵她,改换各种姿势亵玩,哪怕是作践的玩法,她依旧甘之如饴。
可他真的能这样吗?
她不是樱娘,不是随意哪个女人,她是他供在心里视若珍宝的孩,他曾立誓将世间最好的东西全拿给她,她也定不移地相信自己着她。
然而他心里最是清楚,对于好的东西,他骨里有着原始的摧毁的望,可她是萤,是他弥补一生都不足够偿清的孩,那肆无忌惮的念哪怕浮现短短一瞬,他都无法原谅自己。
萤对他的复杂心境一无所知,只他是有些自己的癖好,似乎很是喜瞧她羞得不能自已的样。
来的瞬间,萤偷偷瞧了一镜中的自己,她四肢撑着,趴在盆上敞着,从心,这姿势很是别扭,谈不上好看,却是分外羞耻,因为自己瞧上去,就像…一只撒的小狗。
小母狗三个字在脑海中来的时候,她的儿便抑制不住地收缩,那意是从心散发来的,他适时地拨,令她不可遏制地抖了起来。
尽心里十分抗拒被人轻贱,萤却清晰地知自己并不厌恶被他玩,甚至有些喜。她不清楚是叫他主人叫得久了,亦或是她本就是这样的,她分不清,也不想分清。
萤了,地靠在镜上,不住地向,韩正卿托着她的,她才发现他的手始终没有撤来。
她…在他手上了…
萤的泪滴滴答答地淌来,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满足。韩正卿俯过去吻她的泪珠儿,咸咸的泪竟觉得是甜的。
“乖,去洗洗?”
他的声音无限溺,萤哆嗦着气,抬起胳膊,由他抱起自己。
小终于被他剥去,那可怜的布料被拉扯得不能要了只能丢弃。
萤落他的怀抱直想睡去,韩正卿抱着他迈步浴缸,有了温的浸,萤舒得叹一气。
“主人…儿最、最、最喜主人…”
“好孩。”
萤迷迷糊糊地告白,令韩正卿很是心悦,他拥着她,令她靠在自己怀里,而后细细地搓洗她上每一寸肌肤。
上得了舒服,萤的呼渐沉,大手洗到她的小腹,萤倚在他的怀里,思绪沉沉地分不清今夕何夕,恍惚间回到那日晚上,她意识地分开双,向了一截,小手抚上,中喃喃一句。
“正卿…”
“怎么?”
韩正卿捕捉到她忘地瞬间,手掌悠悠然移上她的大,一抚摸着光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