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儿不肯叫爹爹，实在是……」

        「长大了知要脸了？那你可以不叫啊，你都可以不见我，今晚我就回去。」

        「爹！」沈若寒鼻一酸泪来。她已经竭力在讨少年心，可少年却总

        是提到离开。

        少年语气了许多，：「我是不会走的，走也是带着你一起走，养了这么

        多年的闺女，姓叶的王八倒好，直接截胡了。

        我说这破地方有什么好呆的，要修仙家里什么没有，非要到这儿来？」

        沈若寒沉默良久，：「爹爹，别说这些了。娘还好吗，我寄去的丹药都收

        到了吗？」

        「什么破丹药，一嘴炉灰渣味儿，都当不多少钱，酒都买不了几两。」

        沈若寒又是一阵不语。

        「爹，我知你不喜青峰山，但娘的病……」

        「啰嗦！」

        少年不耐烦地摆手，「在我的底，还能把她病死？你没看她每天花枝

        招展那个样儿，天天到去勾搭男人。这次我来找你，她兴地跟什么似的，

        就等我走了，她就能被什么张三李四的天天了。」

        照例，沈若寒还是无言以对，很久才说：「爹，娘对你一片真心，怎么可能

        会勾搭别的男人。」

        「一片真心，什么一片真心，哪儿有一片真心。她对你亲爹也一片真心，那

        怎么天天让我啊？因为他死了？那我从此以后再不见她，她可以当我已死，去

        随便勾搭别的男人吧。」

        如果沈若寒这么多年学到了什么，那一定是永远别跟他争辩，你永远也说不

        过他，最好的办法，是换成一个对自己有利的话题。

        「爹」

        沈若寒忽然将少年的手放在自己的上，「你摸摸若寒长大了吗？」

        这一次少年果然没有再废话，：「大了。大了不少呢。不过你这个动词用

        得不准确，应该叫看，怎么能用摸呢。」

        少年着沈若寒的乳房，几年没见果然长得又大又，隔着衣服，手指几乎

        都能陷去。

        「晚上我给爹爹几个小菜。爹好久不见有没有想过女儿？」

        「没有，要不是前天官府来查籍，我都没想起来还有这么个女儿。」

        沈若寒低声说：「不爹想没想女儿，女儿日日夜夜都在想着爹。」

        少年先是大把抓着沈若寒的硕，过足了手瘾，又托起一只乳房，用指隔

        着衣服轻轻摩乳首。

        沈若寒的很快发生了反应，乳慢慢翘起，沈若寒闭上，低声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