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臣妾要生气了……啊,啊”
梁王:“好裳儿气得把裙都湿了?嘿嘿,看来朕今晚要好生赔罪才是,嗯,就罚朕把华都裳儿淫里吧!”
月云裳:“皇上……待……待……臣妾的避汤煎好服,再……再慢慢臣妾……”
梁王只好暂且作罢,以征服者的姿态右手。
月云裳又白了梁王一:“臣妾不过是受皇后娘娘所托,劝诫一句,皇上这欺怕的,不敢找皇后,倒是知来欺负臣妾。”
梁王悻然:“皇后乃学书院祭酒之女,家学渊源,母仪天,深得宰相赏识,又每每请先帝御赐令牌,朕听不是,不听也不是,甚至夜里与她云雨后,明明都被朕得天花乱颤,仙死了,还念念不忘提醒朕别懈怠了早朝,这天底怎么会有这样贤惠得过分的女人!”
月云裳不屑地撇了撇嘴:“能把怕老婆说得如此清新脱俗的,也就只有皇上了……”
梁王:“不提这桩了,扫兴,哎?对了,不是说江东群英盟的上官家自从上官飞陨落后,就日渐式微么?怎的忽然又冒一个六境手?没听说过上官飞的小女儿会修行呀?”
月云裳陷沉思,细声说:“此事臣妾也觉得古怪,确实不合常理,但上官左月的修为却是骗不了人的,所谓群英,在那些底蕴深厚的门派中,其实也就一群乌合之众,全赖上官家家主上官飞多年经营,天纵之才,将数十个江东帮派整合为一,方才在江湖占了一席之地,可惜灵山一役中,与其余六境手一样,离奇陨落,没了上官飞这位六境家主坐镇,上官家在群英盟中的日,便愈发艰难了,长上官九天,三上官宇资质尚可,本有望继承家业,却接二连三,莫名其妙地死于机缘巧合,长女上官舞月骨平平,修为多年止于三境而不得寸,反倒因其貌,江东娘的名号江湖上无人不知,此番群英盟再度推举盟主,便有传言上官舞月为保住上官家地位,不惜以饲狼,更言之凿凿几大帮派首领已经一起轮番调教过这位上官家的娘,看上官家就要被群英盟除名,上官家的幼女,上官左月,携七弦瑶琴【忘川】横空世,要求独战盟中五位长老,盟众当时只是小女孩任闹事,塾料上官左月每拨一弦,便破开一境,当弹第六个调,盟中长老已无再战之力,至此,上官家重夺盟主之位,【琴痴】上官左月一战成名,登六境,刚年满十四,成为浩然大陆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六境大修行者,但她懒得打理庶务,只要了个首席供奉的名,盟主却是由上官舞月继任了,此后数月,当初传言凌辱过上官舞月的几位帮派首领,相继亡,那一桩桩香艳秘闻,也就无人可证了,据闻当中一人曾用留影石暗中留影像,只是此在何人手上,却不得而知。”
梁王:“年方十四便名列为江湖八之一?难她修行还能修到上?提榜之人是不是把她和搞混了?”
月云裳无奈扶额:“皇上你的关注永远都是这般别心裁啊……不过这事臣妾也好奇问过沈伤,她只回了句,上官左月位居八,不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