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贴心,知冷知,转念间又觉不对,自己莫不是让沈伤
给嫖了吧……?
三人一行,收拾妥当,便要门取回车,去往东吴。
秦牧生当先跃上前座御,一阵愕然,回朝莫留行古怪一笑:「莫兄,看
来你欠的债也不少啊。」
莫留行一脸懵懂,不知所云,朝车一看,不正是日前在路上巧遇的那位
花裙女?
莫行抱拳:「姑娘莫不是讨要那天银来了?姑娘安心,在未取分毫。」
说着便从行取那天匪所扔的钱袋。
花裙女慵懒地淡淡说:「听闻你们要去东吴,顺捎带我一程吧,这银
就当是付你们的车资了。」
秦牧生皱眉:「姑娘,恕在直言,我等此行可不是游山玩……」
花裙女不耐烦地打断:「小女略会几招刀法,沈伤说路上若见你拈
花惹草,就帮忙把你那多余的东西割了。」未了,还补充:「放心,我的刀很
快,不疼。」
秦牧生顿时觉得一凉,这确实是沈伤会来的事儿。
韵儿嘟嘴:「公,咱们这车也不宽敞……」
不等韵儿说完,花裙女随手翻一盒蜜饯,层层打开,冬瓜条儿,陈,
杨梅,藕片,红姜,桃脯,金丝蜜枣,糖枇杷等,琳琅满目,一看便知不凡,
绝非那寻常铺能比。
韵儿两放光,立斩钉截铁说:「挤一挤也是没问题的!」
见秦牧生与韵儿先后投降,莫留行也只得无奈抱拳:「在剑阁弟,
莫留行。」
花裙女背靠车窗,慵懒说:「公有礼,小女叫顾芙影。」
许多年后,江湖人在酒肆间举杯痛饮,每每说起一辆破旧的车,均心神往
之,毕竟,那曾经是天底最能打的一辆车啊……
一行数日,相安无事,顾芙影开始一副生人勿近的清冷派,直到瞧着韵儿
数次将秦牧生与莫留行折腾得没了脾气,终是难得会心一笑,上一次笑脸是
什么时候?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秦牧生却看着有些犯怵,金玉良言沈伤,沈大人要割他一个东西,就绝
对不会只割半个!这姑娘说是使刀,可从未见她拿过刀呀。
某夜宿,与顾芙影同宿帐篷的韵儿,第二天悄悄向莫留行多要了两瓶药,
莫留行也不多问,慷慨赠药。自那天后,顾芙影与韵儿两位女便像亲近了许多,
连带对莫留行也有了好脸。
日落西山,夕阳恋恋不舍地收起最后一余霞,秦牧生一行策狂奔,总算
在夜前赶至一小镇投栈打尖,虽都不是那贵之人,可床板再,终归比那
车帐篷睡得踏实不是?何况同行两位女,野外总有诸多不便。
一行四人,寻得镇上唯一一间客栈,安顿车,要了四间上房,便一坐
菜,秦大公兜里有了银,连带喊菜名时的调都气了许多,谁让自己女
人富可敌国?羡慕不来。只是没要酒,不然跟谁喝去?一杯就倒的莫留行,还是
两个小娘?自斟自饮,没个意思。
小二将最后一盘酱鸭放到桌上,颤颤栗栗说:「客官,菜……菜都上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