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妹案上册便是我所修订之经文,只需其要义修行,不半旬,
定可修成淫,从此往后,妹们纵心有不愿,……也会与我一样,终
日渴求肉棒,早晚会一个不剩地……淫堕……」
疤脸刑官:「挑灯,说了这么久,怕是渴了吧?还不赶紧喝茶?」
才说了几句,哪里就久了?况且案上除却讲义,再无他,又哪来的茶?
李挑灯一阵茫然。
疤脸刑官又是一阵嗤笑:「茶……不就在你边木盆中么?你自己亲手斟
的,忘啦?」
那是淫!
李挑灯一阵羞怒,嗔:「我不渴,就不劳大人你费心了!」
疤脸刑官似是早有所料,说:「既然挑灯不渴,便分与门弟们喝
吧,从前你为阁主,与门弟都是共饮酒,如今沦为,与妹们共享
淫,传去也是一桩谈呀。」
李挑灯喝:「你敢!」
疤脸刑官似笑非笑,一言不发。
李挑灯颓然低眉,慢慢掀起裙摆,取凳木盆,在教众们戏谑的目光中,
在门弟悲哀的注视,将自己排的,与此刻淌的泪一,慢慢饮
尽,一滴不漏。
疤脸刑官:「很好,挑灯,撅起你的屁,趴在案上吧。」
李挑灯:「你……你又想什么!」
疤脸刑官:「你这问得好生奇怪,女人用这个姿势趴着,当然是挨了,还
能别的吗?」
李挑灯:「可我还没讲完……」
疤脸刑官:「边边讲,很难?如果这都不到,你有何脸面向门弟传
那淫?」
挑灯姑娘,伫立片刻,终是依刑官所言,乖乖地趴在案上,刑官一手扯掉佳
人白裙抹,乳浪乱摇,万花羞落,又随手掀起裙摆,将狰狞疤脸凑到案上佳人
私,忘一嗅,赞:「挑灯淫,清韵幽香,沁人心脾,万中无一,不愧是
那百年难得一见的胚,无怪乎那群调教宗师为你抢破了。」
李挑灯:「大人谬赞,请……请在大家面前……把肉棒挑灯中,奸
……奸淫挑灯……」
疤脸刑官:「香是真的香,也是真的,好吧,这就满足你这个妇。」
白衣少女玲珑浮凸的胴微微颤抖着,准备接受来自后男人的疼惜,或者
摧残,刑官脱长,起壮肉棒,对准那稚花芯缓缓探,驰骋于肉
峰峦叠嶂中,两岸淫声叫不尽,轻舟已过万重山,被轮奸多回却仍然异常紧窄
的,死死贴合着肉棒棒,一寸一寸挑逗着,疤脸刑官终于理解到教众
中传的那句笑言,若是李挑灯,纵是死亦无憾。他扶着玉人腰肢,
奋力猛,只觉得一刻也不愿停,人生在世,为男人,有什么比得上当众
一个心为玉女却如女的人儿更让人舒畅?况且这位当世首屈一指的女
剑仙,曾是多少年轻或年老男人的妄想?
那确实是值得生死相许的绝世女……
曾经的剑阁之主,【剑圣】李挑灯,如同母犬一般,屈服于疤脸刑官,
讲学不断,挨不停,授课中不是夹杂着羞人的淫词浪调,到最后几乎语无次,
亲上演着一淫好戏。
中巨,一再,仿佛永远也不到尽,罢了,人生的尽,不
还是挨么……
淫女殿前广场中,【生死针】宁夫人一袭窄气黄裙,紧搂宁兰舟,宁思
愁两位女,窃窃私语,劝女向淫……
宁家母女后端坐四人,四位教中护法。
济世山庄,宁西楼夫君,【渡命针】宁雁回。
普照寺有史以来最年轻讲经首座,【曼陀僧】空和尚。
玄天观观主关门弟,【无忧】风季麟。
浩然学外门执法,【不作诗】书青寒。
每一个均是过去有望问鼎六境的绝手,除却宁雁回不论,其余三位均是
当今浩然天释儒三家圣人座最的弟,更有人断言,江湖若无八,
以这几位的修行资质,便是板上钉钉的六境大能。
空和尚:「阿弥陀佛,宁施主,尊夫人与令媛此刻还在商讨什么?」
宁雁回:「正在规劝小女彻底放执念,乖乖修那【女心经】,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