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停电-3

        走在后面的徐姮亲手把徐渚的房门带上了。

        并没有什么能再去纠结别扭的事qing。

        他们之间的话已经说开了。

        而且徐姮已经自顾自地沉溺在某种不可自ba的怀念gan觉里，就是那种哥哥无论如何都会和她同一阵线包庇她的那种安心gan觉。

        她为了再次确认这一dian，她对哥哥说着半截的话：

        “妈妈明天回来。”

        徐渚ma上回：

        “她没说几dian，从山上回市里要好几个小时，到了也是xia午。”

        这大概就是他们之间不需要明说的默契。

        即使他们刚刚只是简单地在讨论明天要不要一起睡懒觉。

        徐姮坐在他的床边，踢掉了自己的拖鞋。

        “你有短袖吗？给我一件。”

        “我睡觉才不要穿你的破烂背心。”

        徐姮甚至觉得现在停电停得好极了，她可以在黑暗里隐藏一切因为xing别的不同而引起的羞赧，只要说话的声音足够问心无愧就好。

        他们是无间的兄妹，是熟悉的亲人而已。

        窸窸窣窣的布料摩ca声音响起。

        没有回应她的徐渚递了一件衣服过来，再沉默地把徐姮shen上脱xia来的卫衣接走。

        一切都zuo得自然而然。

        徐姮rou了rou手上拿到的短ti恤，柔ruan到快被洗烂的gan觉同样非常熟悉。

        再摸了摸应该有印花的正面。

        她已经能百分百确认她手上的这件衣服就是被她换了一遍的小黄鸭T恤。

        兜兜转转又被她穿回了自己shen上。

        徐姮倒没有像以前在自己房间换衣服那样脱掉里面的文xiong，脱掉kuzi之后仅仅只是再把自己的衣摆拉了拉，这件衣服已经被洗大到能遮住整个tunbu。

        不，哥哥的衣服本shen就比她大了好几号来着。

        徐姮盘tui坐在徐渚的床上。

        却又在gan觉到床沉了一xia之后又把自己的tui伸jin了他的被zi里。

        哥哥也上了床。

        谁都没有碰到谁。

        黑漆漆的房间里谁也看不见谁的肉。

        徐姮只gan觉到自己盖住tui的被zi应该是被徐渚坐压到了，一xia绷得紧紧的。

        外面的雨声还是很大，噼里啪啦，呼呼飒飒。

        但房间的窗帘似乎足够厚实，就连闪电的光亮也没法支撑起微弱的视野。

        她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轮廓，还会随着雷电的转瞬即逝而再度溺ru一片寂静的漆黑。

        徐姮本来是有话要问的。

        可刚刚已经发xie过了，忽然觉得就这样和哥哥无所事事地待在一起也没有什么不好。

        于是对他说：

        “陪我去洗漱。”

        然而哥哥似乎对她过去的三年非常gan兴趣。

        他在黑暗里突兀地问她：

        “小月，你的经期每个月都会像上次那样？”

        他们俩的话撞在了一起，几乎同声同语。

        这个问题哥哥上次就没有得到答案。

        他很执着。

        她其实也是。

        徐渚开了tou，让徐姮已经有了一些心理准备。

        她并不排斥回答这些问题。

        还知dao哥哥大概会把这个雨夜变成一场问答大会，来了解所有她没告诉过他的事。

        “有的时候痛，有的时候还好，一直不准。”徐姮将自己的tou搭在并起的膝盖上，实话实说，“妈妈带我去医院zuo过B超，医生让吃短效避孕药来调激素，妈妈一听避孕药就把我拉去看中医了。”

        “中药要喝好几个月不能断，妈妈说我住校学习忙就算了，等gao考完再说。”

        事实上徐姮也想了解哥哥多一些。

        只是她现在已经冷静xia来，知dao人与人之间保留秘密是天xing使然。

        但是礼尚往来总没有坏chu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