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里,对着自己的肉棒缓缓坐。
样,住便不肯放开。明明刚才被了那么久,竟然还这样紧致,似乎永远都
男女之事的滋味本就销魂蚀骨,加上章南烛和赵杏儿两人,一个初尝
「杏儿的真能吃,都灌满了~~」湿的小着他的手指,小嘴儿一
金线的月白罩衣松松垮垮挂在肩,从蓝的缎抹里了来,被男人
肉棒时,积攒的倾泻而。稠得能牵丝来,白花花的,顺着几
神迷离,浑酸,上着的凤
里,品味着满的淫香。
饰,涂了淡淡一层胭脂香粉,却不想路上遇到章南烛,对方神一闪,竟是把
妆尽褪(H)
隔日早上,又从睡梦中把她醒。再隔日,再再隔日,日日如此。
去,撞一片淫靡的声。
赵杏儿发丝凌乱地躺在书桌上,被得
过去他并未知晓,自己竟然会对女人的这样饥渴,竟然会如此贪得无厌
~~好吧,或许不止床上。
她拉到这随
纹红珊瑚步摇,随着撞击的节奏摇摇坠,上就要从发髻之间脱似的。
裙底竟是什么也没穿,两大大敞开着,被腻的淫染得一片泥泞。穿着青
不会松似的。
中,也是一拍即合,了这床上的夫妻。
主事书房里,文房四宝散乱着被推了满地,桌上躺着个衣衫凌乱的少女。绣
官袍的男人,一条赤红狰狞的肉棒,正推挤开正中那朵紧窄的小花,狠狠地撞
抓握着,着,咬得全是红红紫紫的印。杏粉穿花的襦裙掀起到腰,
章南烛足足要了赵杏儿三次,才肯放开她。
正是章南烛和赵杏儿。
地、像是什么沉迷荒淫游戏的纨绔一般,把怀中的人要了一次又一次。
「杏儿真是,天生被的货。」他说着,吻上依旧息着的少女,把她抱
这一夜,还很长。
乎合不拢的红小涌而。
髓知味,一个天生淫本就恨不能日日宣淫,哪怕彼此并没有个「」字纠缠其
这一日,原来是学院招生考试的大日。赵杏儿难得心梳妆一番,了首
章南烛把赵杏儿抱在怀里,手指小,帮着那净。
亏试卷早搬走了,不然非叫你的淫淹了不可~~」
他也并不知,女人的,竟然可以这么,这么香,这么。
「杏儿~~杏儿小得真紧~~货,大白天就得满都是淫儿,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