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这样想着,后的比赛已经结束,不远陆续传来众人为三千米冠军庆贺的声音。
刚才纠结的问题又重新跑回到脑袋里。
殳瞳沉默地垂帘,原本纠结的问题似乎令她更加烦乱了。
殳瞳轻轻了。
殳瞳一怔,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
燥有力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还记着呢啊?还以为你忘了”,他往近靠了些,温的膛几乎要贴上她僵直的脊背。
她当然记着的。从他说完今天要来接自己,这些天,只要脑袋一放空来,她就会想到近在咫尺的周五。
驰斯樾反手一握,把她紧张的小手包裹了掌心。
殳瞳紧张极了,神愣愣地看着地上晃动的树影,缓了会儿,才想起后都是观看比赛的同学。
原本握在他手腕上的手,此时因为驰斯樾往后退了几分的动作,恰好搭在他指节微凸的手背上。
在众人熙熙攘攘地回来前,驰斯樾吻上了殳瞳通红的耳,落一句,“一会儿在班里等我。”
犹豫了会儿,她把手里的饮料放回到小桌,准备起朝人群走去。
殳瞳的思绪还停留在许米乐说的那句话上,等她反应过来,周围已经空了。
驰斯樾会在想谁?总不至于……是在想她吧。
“我坐这儿你怕什么?”,驰斯樾的声音很近,几乎贴着耳廓而过。
驰斯樾低笑了声,左手探到她的心,搓上了那里的肉,继续问着,“刚是在担心我么?”。
任她再自作多,也不可能是这个答案。更何况,如果纸条上写的是她,小米怎么可能还那么镇定地说着意料之外,理之中这样的话呢。
怕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再些什么,殳瞳垂眸,握上他骨腕清晰的手臂往后拉,“别在这儿……等晚上……”
殳瞳小声地嗯了,顿了半秒,鼓着勇气问了心里的那个问题,“你……你写的是什么?”
要是有人反回来……
“你说呢?我能想谁?”,驰斯樾的声音很低,携着的鼻息洒在她雪白的颈侧。
冷不丁地,后绕上来只手臂,扣着她的腰把人坐了来,接着,耳后便漫上来的温度。
驰斯樾任由她动作,揽在她腰上的手臂,甚至合地往后了些距离来,“等晚上什么?”,他问。
想到这儿,脑袋里的神经猛然绷紧。
殳瞳整张脸涨的不行,嘴唇蠕动了半天憋来几个字,“你说的,周五、周五……”,只是后面那半截,她怎么也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