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不好,生我的时候大血,好不容易救回来,也没能活的长久。我还没满月她就去世了,我算是从来没见过她。父亲很她,受不了她的离开,就提取了她的基因样本送复制人工厂。因为汤氏制药和工厂有合作关系,那个复制人的胚胎装瓶和培养都是父亲在自家的实验室里的,所以除了最亲近的人,几乎没人知这个秘密。”
“我接过。”我向后靠在料理台上,开始拼命地回忆:“我接的第一个复制人是我的母亲。很惊讶对不对,我母亲是复制人。她也不是从到尾都是复制人,只是我有记忆的时候,她已经是个复制人了。”
我知他想问什么了,心里有些麻木。我说:“对,我在家。我母亲受了惊吓从二楼摔来,我没事。母亲的葬礼结束后没多久,枫叶大就几乎搬空了。”
李艾罗摇:“我去军队之前一直生活在全人类社区,父亲对此要求很严格。”
“你不要这样说。”李艾罗的模样让我以为,他是真的在为我难过了。我在心里轻轻一笑,问他:“你接过复制人吗?不是你在战场上遇到的那些,我说的是战前的普通人。”
“我父亲比我更痛苦,因为他知真正的母亲是什么样的,我比他适应得
李艾罗没想到我说这么匪夷所思的话,轻微地皱眉:“那她被……”
变化:“后来呢?后来你们怎么样了?”
“再后来呢?”
“我知你很难过……”李艾罗的中充满了怜悯,这让我觉得十分不舒服。他甚至克制住了某种绪,想要拍拍我的肩膀来安我。
“对。她被灌装了我母亲的记忆,耳朵背后还留着指甲盖大小的灌装,很明显。”我说:“但是那个时候记忆灌装技术还不成熟,复制人接收到的是一些死板的数据。她跟我母亲一模一样,但又不那么一样。这对我父亲来说非常困扰,他想要一个一模一样的妻,她的样她的基因甚至她的脾气和疾病。”
“我很抱歉。”李艾罗说。
我侧开肩膀避开他,深一气:“你真的不用替我到抱歉,她死了对所有人都是解脱。”
复制母亲并没给我父亲带来太长久的快乐。她只会据所拥有的记忆来一些重复的事,就像她对待我一样。她拥有我母亲全的记忆,却没办法发展新的意,只会像我母亲在我生前试图的那要,为我织绒线帽,一遍遍喊我的名字,像喊一只猫。我小时候总是觉得她不我,后来我意识到,她学不会我。她还没有发展学习的能力,就被灌装上了一套完整的知识系和一个完整的前半生,她没办法再去从学起了。
有无数人跟我说过抱歉,但我从来不觉得抱歉。我摇:“不是你的错,不是任何人的错。那种局面谁都是蝼蚁,只是你运气好一,她运气差一罢了。”
“是在枫叶大发生汽车炸弹袭击的时候,你在家吗?”
我想了想说:“左哥还想把乐队继续去,但是大秋和你那个键盘手立刻就不了,祝愿没办法又回去她的服装导购员,你知的,那一段时间闹得很厉害,不少奢侈品都重新聘请人类导购员,她收变得还不错,过得没以前那么拮据了。”
“再后来我也搬走啦!跟他们失去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