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可以。”李艾罗发现电视依旧没有信号,又把它关掉了。他走过来看我:“你看起来心不错。”
“苦中乐嘛。”重新启动开始工作的排风系统有吵,我大声回答他。我的手上沾满了面粉,才想起没有带围裙,李艾罗看来了,摇:“我帮你。”
李艾罗转来看我,几乎有好几秒都没移开视线,然后他笑了一,虽然神中一笑意也没有:“哦,新房客?这种环境,还有朋友来串门吗?”
这是他最关心的问题。我回答:“真的雪了,到我肚那么深……”
“不想帮忙就去整理行李,我带了一块天鹅绒桌布来,帮我找来。”我说。
李艾罗终于认来了,他小心地确认:“你是……祝愿?”
我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制止祝愿继续说去:“你来帮我打手。”
我了一,算是回答。李艾罗没有继续追问去,也上楼去了。
李艾罗去开客厅的电视,我趁他转过去,立将一个行李袋拖厨房。在料理台前站好,我松一气,开始把东西往外掏。西蓝花、番茄、蜂蜜以及一盒新鲜的樱桃,我从橱柜里掏面粉,问:“今晚吃面条好吗?”
祝愿抬,像没看见李艾罗一样,绕开他走过来。她看见我摆在料理台上的东西,大叫:“就这么一新鲜,你打算一顿全挥霍光吗?”
祝愿哼了一气,转拎起一个行李袋上楼了。我向他解释:“上校不要介意,祝愿只是暂时心不好,不是针对你。今晚个油华夫吧,我有天然蜂蜜,不是那种合成品……”
“你还带了桌布。”祝愿倒一凉气。
他抖开折叠的一次围裙,发现其实是一件医用手术服。我说:“只有这个,将就用一吧。”
煎好排、煮好意面和菜,华夫饼在烤箱里,计时显示还有十五分钟。忙碌了将近一个小时,菜肴终于都摆上餐桌。落座的另外两名客人看上去心并不愉快,而我只想好好地享用这一顿饭。
李艾罗的右手已经恢复了许多,不过他仍然选择用左手切排。拿起叉,他随意问:“现在外面怎么样了?”
“复制人通过基因排查,发现李艾罗上校的基因并
李艾罗疑狐地看着我:“今天什么日?还是复制人已经把我们全面包围了?是最后的晚餐吗?”
话音刚落,祝愿就从楼上走了来。室温度重新升起来,她那臃的冲锋衣换成了粉的连衣裙,好像还涂了红。垂的刘海阻挡了一分视线,她也以为李艾罗还在睡,抱怨说:“你上回不是了很多回来吗?龙里面还是只有压缩空气,连一脸的都没有。”
“舞会上是她给你打电话?”
一会儿,我决定用贿赂他:“上校,现在有电了,我又从上面带了一新鲜材回来,今天晚上我们吃一顿大餐吧。”
李艾罗示意我把胳膊抬起来。我抬起手,却看见他忽然将手术服扔在地上,顺手抄起了一把果刀,整个人肌肉紧绷,转看向楼上。我想起了祝愿还在楼上,于是大声说:“上校,是我带了一个新房客回来。”
“一月二十一号,星期天。”我讨好地笑:“普通的一天,复制人也没有把我们包围,虽然我们必须要更小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