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真正敲开那个神秘的地方的时候,长明就像不知他在不久前刚刚产过一样,发狠地撞贯穿他。如翼睁开湿漉漉的泪,角染得发红,痛得不住地落泪。但这却更让她施暴增加,于是宛如铁棍一样的阴暴力破开那个小,大力的,终于挤更温湿的生腔。长明忍不住长呼一气,叹如翼真是有一个好。
“不…不…”如翼越发抖起来,他被吊到临界,行地压制几乎变成了一种痛觉。
长明抚摸着他无比腻的肌肤,拽起他微鼓的乳房,因为之前怀过孕所以相对细腻饱满。她一边玩一边加速着的速度,最后几力度格外大,屁上的肉都被撞红,如翼发呜咽一声时,疯狂地绞动像是要榨她的一样。可她偏偏在这时候停,她不再猛烈地攻,而是缓慢地磨,看如翼难以忍受地发抖。
“你这样,还能满足omega吗?只有被才能满足你……”
如翼浑是的粉,发粘湿贴在脸颊,唇咬的发白,角发红,蒙了雾的睛看向她。他松开死咬着的唇,不可控住地溢呻,他压住不稳的声音,低:
“和你…无关…”
造主给如翼设置的生腔不够深,所以长明可以把鸡巴全去,把生腔深到变形发烂,一团绵绵的肉壶被反复。
他能持多久?他也是久旱逢甘,他也完全被激素支,更何况他早就是她熟了的,熟的几乎一秒就会爆裂果肉的了。
“想要吗?这个给你当新婚礼怎么样?”
长明简直像被冲昏了一样,咬牙切齿地他。她骑在他上,像驯服一俊俏的,傲慢地宣誓着主权,快随着动而递增,全上血都在沸腾着叫嚣一件事,把如翼变成她的东西。
她用指和中指扒开一后,里面粉红的肉,不停地收缩,仿佛在邀请人来。
如翼知怎么能让她更舒服,以前总是在她到里面的时候轻轻摇起,再合着节奏绞动着的媚肉,睾和肉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他还喜转过,用一张俊张扬但薄的脸一些的表看着她,同时薄唇微张,漏一小截,被的时候晃晃悠悠吐令人血脉张的呻。
她有意这样说让一切变得更荒淫。
长明汗湿的额暴起一青筋,她收回所有接,除了相连的还在小幅度地律动。她对一件事的想法总是走向偏执,包括现在,如果如翼不乞求她,她要两个人都痛苦。
“如翼,以前不是很擅长被吗?”
“明明很兴奋,为什么不叫来呢?”
在他的双之间,理她完全不需要怜惜,但还是细致地完了前戏。这还是少有的她能完前戏的时候,因为以前如翼背对着她塌腰撅起屁时,早就已经把一切好了,她只要就可以了。
可现在的如翼却完全像个木,不发一声音。这很正常,毕竟是她在迫他,可是她还是不可抑制地有些发怒。
长明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他的屁上,白皙的肤很快留红的印记,然后也不其他的,从背后掐着他的腰一而,简直是发麻的快,里面的肉地又紧又湿,死死咬着鸡巴不松,长明倒一凉气,于是赶紧往后退调整好状态,又狠狠撞在里面,带来的像是不尽一样,仿佛里面有个泉,一就噗嗤噗嗤,把长明的泡在里面和又舒服,恨不得死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