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翼笑笑,乖乖地跪在她脚边。长明没打算给他松绑,她越看如翼那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的微笑就越气闷。她他的脸颊,低声:“那些话……”
“好啊,不过现在可能来不及了。”如翼无辜地笑笑,“她上要来了。”
就在他还没缓过劲来时,密布的痛一让他紧绷起来。
等到她发来,如翼的嘴都要合不上了。虽然他现在哪哪都疼,但看到长明安逸红的脸庞,他就觉得他还可以更多。
屁上的湿不用看也知是血,他要是不想晕死过去再被长明发现,现在必须些什么。他伸痛的发僵的手臂一把抱住长明,一手护着她的,一手搂住她的腰,暂时制住她的动作,接着翻调换两人的位置,抖着腰把抬,直至抬离那柄凶刃。
“喲,玩什么趣呢?”
不知从哪来的女人一打断了她的话。坐着的长明和跪着的如翼都向那人看去。那人摘了帽,正是如今鸢尾的统治者,如翼的合作人,长明的老战友,香格。
可这只能减轻一分的痛,后面还是像被卡车碾过一样。而长明因为被驱逐境不满地哼哼,意识想再去。如翼顾不得自己,连忙俯把那昂扬的沾满的肉棒住,生理上的反胃让他的痉挛起来,夹得长明发一声急促的息。本来被痛压制的望又兴奋起来,他忍着不适往里吞,再一上一地侍。
她一他的额,无奈:“笨,你要愿意就不叫奸了。”
好痛。就算他们曾经日日交合,非常契合彼此,可这么毫无前戏地直接来,加上他现在的条件,这一,几乎撕裂他的每一个创,痛得他落生理泪。
试了试温,已经没有那么了。他把留的痕迹和降温的布都理好,给长明了就离开了。
长明没有回应他,只是眯着一寸寸地打量他。从他们退婚仪式到现在,其实也没有过多久,可如翼却变化太大了。不仅是形的憔悴,连神状态也与一开始的意气风发相去甚远。
他偷偷写了一封信,模仿皇室的作风通知长明他人在帝国,并“劝说”长明为帝国效力。他让一个小孩送到那个教堂中,然后踏上了去鸢尾的路。
不必和之前比,就和不久前交战时比,也变得太大了,眉里的冷漠和傲尽数消失,玫瑰去了刺,冰山化了。
可没有意识的长明不知,她的只觉得,因此更加深地,随即大开大合地起来,带着如翼因她每次动作而发抖动。
他膝行到长明面前,低眉顺,“任由置。”
至于窒息。
“……啊…不要……啊…慢…”
长明一手掐住他的颌,他扬起脸,“置?好啊,让败军首领尝尝奸的滋味怎么样?”
“,我输了。”
和如翼相这么久,她也算是知他的脑回路了,倒不用如翼多解释,她就知是谁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