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有泪晃动,他转回脸,看着窗,继续说:“不,我很后悔,那个时候我已经住校了,何必……那天放假,我兴冲冲的跑去了妈妈那儿,你知吗?我还买了很多礼,想要送给妈妈和继父。谁知,妈妈那天有事不在家,我敲门没人开,门没关,我就去了。那天,那天……”他停住了叙说的话,褚鱼看不到他的表,但从他停住的话中大约能猜到什么。
“你妈妈不知你继父对你的事吗?”褚鱼轻声问,也许其中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让我说……”他挣扎着,息着,仿佛要从什么里挣脱来。
“我用了很多力气,才跑了来,我回到学校,什么都不敢对人说。我害怕,后来,我再没去过他们家。没过几天,妈就跑到学校来问我,为什么要那样,我不知继父都说了什么,但妈说我走后,继父因为绪激动产了。她说那一胎是女孩,她不在乎孩是男是女,只是痛心于我会那么坏。呵,她都认为是我了什么,才会让继父产,她是我亲妈。最后的最后,我再没去过他们的家,就连我爸的家我也没有去过,我真的怕了。”
褚鱼坐过去,将他拉到床上来,手握着他的手,他的睛闭了起来,那段回忆让他觉得难过,被亲人卖,是什么觉?
许一冰摇,说:“我不知,我走的时候,她不在家。
有了褚鱼的怀抱,他觉得和了许多,才继续说:“那个女人正是和继父在一起的那个,她,她没穿衣服,站在床边,看着我,我……”他的声音有些断续,似乎就要说不去了。
褚鱼紧紧搂住他,心疼他,她不知该说什么来安他,刚刚他说的差被□□,差就被自己的亲人给卖了,她真恨,恨那些人,也恨自己,当时自己为什么不认识他,如果认识他,也许他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
许一冰说完,屋里陷一片寂静中。
很好的,你来看看吧,要是觉得能住惯,就留来。我,我真的,曾被妈妈的话说动,我是不是很傻?”许一冰半转过脸来问褚鱼,那脸上带了自嘲。
他整理了思绪,才继续说:“我确定屋里的女人不是妈,我躲在厨房里,等那个女人走了,才去。我问他,那个女人是谁?他开始是惊慌失措的,可后来,他忽然就笑了,他说‘你还是小孩,不懂大人的事。我这么,都是为了你妈妈,你妈妈什么都知,要不是这样,我怎么会把人带回家呢。’他当时的样,我现在还记得。妈后来回来了,看到我也许真的很兴吧,让保姆了很多菜,继父也表现的很贴,可是整顿饭来,我都觉得很难受。不知后来怎么的,我就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我在客房,房间的灯光很暗,房间里还有个女人,那女人,那个女人……”许一冰一回想当时的景,就觉得冷,意识的颤抖着,褚鱼赶紧抱住他。
“一冰,一冰,别说了,别说了,好吗?都过去了,过去了。”褚鱼不知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目前这个状态,不能让他继续说了,再说去,他很可能要崩溃。
褚鱼直起在他脸颊上亲了,才说:“我亲的才不傻,你那时候还小,希望得到来自父母的疼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