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被发pei充军的,却并非因为受到皇帝假公济私的报复,而是实实在在的犯了罪。
那家伙姓李,长得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样,飘忽不定的yan神让人十分不舒服。景御或许不知dao,但苏zi叶读取了对方的记忆,知dao姓李的是因为奸杀妇女而获罪,并且犯案数次之后才被官府抓获,着实是个令人作呕的人。
姓李的不知在想些什么,一双yan睛贼溜溜地在景御和苏zi叶shen上打转。
景御起了一shen鸡pi疙瘩,拉着苏zi叶的手走快了几步,与姓李的拉开距离。
但那姓李的毫不识相,贼眉鼠yan地凑了过去,笑嘻嘻dao:“两位小兄弟,我之前有听到过你们说话,你们是那个,叫什么兔儿爷的对吧?”
景御对这方面无甚了解,不解地皱起了眉。
苏zi叶倒是听得懂,但他没兴趣和这种炮灰角se废话,便没有搭理。
姓李的没得到回应,不依不饶dao:“其实我都懂的,在军营里嘛,没有女人,男人之间相互wei藉一xia很正常。我看两位小兄弟都长得一表人才,若是不想让我将这件事暴louchu去的话,加我一个如何?”
景御终于隐约听懂了一些,立刻惊怒交加地准备反驳。
苏zi叶却无声地扯了扯他的胳膊,示意他不用理会这种xia三滥。
景御愤愤不平地收回目光。
“我说,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姓李的抱臂,一脸的嚣张,“你们真的不怕我说chu去啊,我告诉你们,其实军营里对这种事qing嗷――”
他话音未落,就gan到kua.xia一阵剧痛,双yan发黑地倒在了地上。
景御看得小腹一紧。
苏zi叶收回tui,直接拉着景御离开,边走边dao:“以后对付这种人,要直接一dian。”
景御既想吐槽这一招断zi绝孙脚,又想吐槽苏zi叶前后不一的表现,明明刚才还让他不要理会的啊,这会儿又自己动手。但他纠结了半天,还是没能把想法说chu来。
他回tou,看着倒地不起离他们越来越远的男人,忍不住dao:“我们就把他丢在这里不要紧吗?”
苏zi叶tou也不回地dao:“有什么要紧的?”
景御dao:“回去之后要怎么交代啊?”
苏zi叶dao:“他要是能爬回去就让他自己爬回去,爬不回去也不guan我们的事,要是上面问起来,就说他当逃兵了就行。”
景御沉默片刻,忽然dao:“小九,刚才他误会了我们是那种关系,你就不生气吗?”
苏zi叶dao:“有什么好生气的?”
景御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应,他低tou看了yan两人交握的手,忽然将自己的手chou了chu来。
苏zi叶不解地看向他。
景御打了个哈哈:“那什么,我想了一xia,我们都已经长大了,再像小时候一样牵着手chu门,难怪人家会误会呢。”
苏zi叶好笑dao:“你该不会是在介意那家伙的话吧?”
景御尴尬地摸着鼻zi,dao:“没有啊,就是觉得男女授受不亲,我们的确应该注意一些,不然对你的闺誉也有影响啊,万一传chu了风言风语,你以后要怎么嫁人。”
苏zi叶dao:“谁说我以后要嫁人了?”
景御吃惊dao:“你不打算嫁人?!”
苏zi叶dao:“你觉得以我们的shen份,我能嫁给谁去?会有人娶一个充军犯zuo妻zi吗?”
景御哑kou无言。
的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