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可,松鼠也可。
楼狮再怎么哄哄,也是个正常人啊。
这场混乱可持续了六年呢!
放松状态的肚绵绵的,一路摸过去,半代表伤痕的起伏都没有。
楼狮看到晨熙的动作,挑了挑眉:“回去之前我会去修复的。”
晨熙看着楼狮被清理伤时都不眨的平静态度,想着楼狮得经历过多少次这样的事,才会有这样波澜不惊的态度。
“好啊。”楼狮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那我等着。”
楼狮上的伤更多,新的旧的伤疤纵横交错,血迹已经结成了血痂,行过初步的清理,看着并没有那么可怕,但也能让人直观的受到这人曾经经历过多可怕的事。
这些伤疤的确怪丑的,也怪吓人的。
这一都不酷!
楼狮可没有什么伤疤是男人的象征这种思维。
晨熙不是没见过楼狮上的伤疤,但当代社会,疤痕修复的手段其实已经相当的完备了。他以前看到的,就是一些明显行过修复的浅白痕迹,并不如现在这样,伤疤如同丑陋的多足虫一样,肆意的攀爬在楼狮的上,耀武扬威。
晨熙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肚。
其实骨折的时候痛并不特别烈,因为人在遇到这种突发况的时候,会本能的分肾上素来掩盖痛。
楼狮看着投影里哼哧哼哧啃着饼,神飘来飘去的晨熙,觉得他的猫这会儿不像猫了。他这会儿,像只随便有什么动静,就会惊慌的弃饼而逃的松鼠。
关注着楼狮动静的晨熙浑一震!
这话问完,晨熙就觉得自己本就是在说废话。
楼狮这样想着,抬手脱掉了上几近报废的战斗服。
这能不疼吗!
晨熙心里嘀嘀咕咕,视线撇开,“咔”一咬断了狮翻糖饼的脑袋,带着几分警惕的神,关注着楼狮的一步动静。
“我没有啊。”晨熙小小声说,“我……”
晨熙微怔,摇了摇:“我不是说丑。”
晨熙觉得楼狮上任何一疤,放到他上,都能让他生不如死。
是人,都会疼的。
晨熙觉得楼狮这人脑里来来回回的怎么全都是谈恋。
楼狮抬:“嗯?”
谁能想到!
我晨熙,这辈,二十二年,受过最重的伤,就是小学六年级的冬天踩到冰瓷片,脚一把自己手给摔骨折了。
他说到这里停顿两秒,然后迅速反应过来,迅速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一定是非常非常频繁的吧,频繁到受伤就仿佛是日常生活的一分,跟呼一样自然。
天哪!
“你还没回来呢。”晨熙说,“你回来我告诉你。”
他紧急挪开视线,余光撇见红时,又紧急转了回来。
那你可等着吧。
老板这都是过的什么日!
但就这样,晨熙都鬼哭狼嚎了一整天。他妈带他去找医生矫正的时候,人家手还没碰到他,他宛如杀猪仔一般的哭声就已经响彻了整栋楼,把人医生和别的病号都吓得不轻。
这事……有那么重要吗?
晨熙越想越觉得楼狮好惨。
是个恋脑呢!
晨熙又了自己的肚,抿了抿唇:“你……疼不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