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可怕之，不可以这么却不能控制，就像凉冰明白不能晚上门，依然无法自制。蔷薇后来安自己，很兴她的凉冰不会隐瞒，就算这种开心是拿刀在割自己，但唯独一件事，蔷薇是怀疑的，始终不信。

        「面会痛吗？刚才有血，还是我去……」

        蔷薇坐起，轻轻吻她，她也轻轻吻了她。离别曲早在她们分手的那一天以后，每分每秒都在彼此的心中无限回盪。

        「偶尔。」

        听蔷薇哽咽说话，凉冰面对她们为何会变成这样，其实也很伤心。但她很少哭，因为罪人的泪是得不到怜悯，也不，简直是奢望，我就是那个罪人。

        『老师，鹤熙是谁？』蔷薇看车窗外的景在后退。

        凉冰苦笑，刚好停在十字路的交通号志前，蔷薇转看凉冰。

        「这些年，你有去看过心理医生吗？」

        『说了你也不认识。』

        蔷薇揪紧床单，原来到今天，她对她的关心仍旧是没有极限，纵使被狠狠伤过，从人变成陌生人，她想要的至始至终都没有变。

        「蔷薇，你别这样，我会哭的。」好像有求饶之意。可是我当年求你的时候，你还是选择伤害了我！

        蔷薇张开，望着窗外的黑，却再也见不到红，从凉冰真正意义上的，明目张胆的跟她交往，又跟别的女人上床之后。回想过去，蔷薇还是没想透自己是怎么熬过那一千多天，是凉冰的优之一？她从来没有亲见过捉姦在床的场面，凉冰向来俐落，甚至可以说优雅。蔷薇只能从凉冰的证词，还有她上的证据去判断，虽然在那时候，她早就失去判断能力，但是蔷薇从没留过那么长的指甲去抓伤她的，也不会忘记自己吻过凉冰的哪一，蔷薇是很聪明的学生，记忆力很好，哪个地方是她造成的，她记得一清二楚，她的迫症从某个角度看也是被凉冰来的。

        『你他妈是不会开车吗！停上斑线，你睛是瞎了吗？不会开车就不要来害人！』

        『老师，你真的有姊姊吗？你有其他家人吗？』

        蔷薇摇。

        --

        「蔷薇，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不会再变好了。」凉冰还坐在椅上，看着床上的蔷薇。

        语毕，凉冰突然解开安全带，开门车，走到前面那台车前，叫司机车。

        接着是沉默，无能为力的沉默。曾经交集的人生，最终要变回平行线。凉冰从椅上起，走到床边，坐上床沿，轻抚蔷薇的脸颊与黑发。

        『你姊姊是谁？』

        蔷薇全程盯着凉冰，但是从未见过的凉冰。

        「看了也没用。」凉冰为自己叹气，同时叹蔷薇。

        「从过去到现在，会痛的都是心。」

        这句话也是说过很多次，但每一次都无法挽回什么，只有越来越恶劣。

        『蔷薇，你怎么还再问这件事，我说过很多次了，她是我姊姊的朋友。』凉冰手握方向盘，气很无奈。

        －－－

        「对不起。」

        「可以播一首曲给我听吗？」蔷薇忽然问，凉冰虽有疑惑，但还是问她想听什么。

        「你好了吗？」

        「你不会哭的，老师，我不会让你哭的，你也不会因为我哭的，凉冰，你不会……」

        『对，你说得对，蔷薇，我没有姊姊，也没有家人。』

        凉冰轻笑，笔放，其实信纸上本没写字。

        「萧的离别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