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见过鹤熙吗？那时怎么没问她。」

        看似毫不留恋的离开墓园，蔷薇跟她并肩而走，她有回多看几，原本是不想刺激凉冰，但此刻的她也是在末日边缘，已经没什么事是不能说的、不敢说的。

        「蔷薇，我不是『恋姊节』，我是看她忍很久，可怜一。」

        「那是因为以前，不你对我说什么什么，我全盘接受。我把你视为我的天地，你是我的唯一光火，我期待你带我逃离不过气的人生，就算遍鳞伤也相信你说的我。即使每一次知你要外寻，被火纹的痛楚每分每秒撕裂我，但全无所谓，我都当那是我对你的包容，我们相的证据，有多恨就有多。」蔷薇每眨一，睫都湿透。

        「因为你无时无刻都在骗我，总在我需要你的时候让我的心更痛。我、我早就知我们不适合，从一开始就不适合，可是我无法欺骗自己的受，你有我梦寐以求的自由，但后来我才发现，你把你自己囚禁好久好久，要我丢这样的你让你自生自灭，这太困难了，因为你也是一个人啊……」

        「不只漂亮，还很优秀，我再也没见过比她更优秀的人。」

        凉冰仔细抚摸蔷薇的脸，她的蔷薇长大了，蔷薇闭受，泪珠慢慢落，一滴滴落在第七天的黑夜。

        蔷薇来到树后，语气调侃是想让凉冰的心缓和些。其实凉冰能够来到这里已经不易，确实不用她。凉冰摇拒绝蔷薇的外套，自己用手袖泪抹鼻涕。

        「她告诉我，那是你姊姊的后事全都结束了。她某天莫名其妙的找到你，她发现你会玩别人的，不珍惜自己，她很生气，因为再怎么说，她也是看你长大的，算是你的半个姊……」

        「你们是的疯狂没错，她承认她那时候也需要发洩。但她更记得，你事后在淋浴间坐倒靠上磁砖墙，右手掩面嚎啕大哭，像个小孩……」

        这是蔷薇的真告白，坦白说，凉冰很动，伸手轻抚她的脸。

        「是吗？是可怜她，还是可怜你自己？」

        「我知，她有跟我说。」结果是凉冰惊讶了。

        「我没有手帕纸巾，拿我的外套吧。」

        「你可以闭嘴了。」凉冰的嘴唇在笑，但是狠狠的瞪她。

        「所以你姊姊当年真的没有跟鹤熙交往吗？」

        --

        「你姊姊……长的很漂亮。」蔷薇收回外套。

        「从来都不简单。」凉冰说的轻松，蔷薇直觉她还在忍耐，跟二十年前一模一样，完全没变。

        「我是见过，她说她们只是好朋友。可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没有她说的那么简单。」

        「我恐怕是没办法，因为过了今晚，我就不会再说了。」

        蔷薇的话很锐利，字字句句都直刺凉冰的心。

        「我不知。」凉冰是真的不知，凯莎的态度至始至终都让人看不懂。

        「蔷薇，你以前没那么囉嗦。」

        空气瞬间冻结，红灯变为绿灯，两人没走上斑线，四目相望，好似要从对方的里找到什么依恋挽留？或是到此为止，应该放手，互相放过？

        「不过她后来也嫁人了，老公是个机长，看来很不错，金发碧的帅哥，各方面都很好，他们的女儿也乖巧可。」

        好，很好啊。原本凯莎那一段就让凉冰很想死，此时又听蔷薇说这些话，凉冰受够了。

        「是什么改变了你？」

        「其实我跟鹤熙有上过床。」来到一十字路的红绿灯前，两人停，凉冰盯着号志灯，表平静的说。

起鞠躬后，转看远的墓园大门，没见到人，因为凉冰躲在一棵大树的后。蔷薇叹气，有些事错过了就是一辈，要怪她们当时都太年轻吗？蔷薇回看墓碑，凯莎过世的时候二十八岁，天妒英才，凉冰当时也才十八岁吧。苦笑，偏偏那么巧，她遇见凉冰的时候，她十八岁，她二十八岁。是命中注定的轮回？还是不可避免的宿命？蔷薇抓了抓，不必思考，因为永远都不会有正确解答的。

        「蔷薇，你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