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表,那样
冷酷的,在其他人面前这么可靠甚至可畏的家伙,在此时此刻尊严尽失,任人宰
割,冤受辱的神态,是柚最好的发良方。
当然,仅仅是这样肯定是不够的,柚笑眯眯地看着刘庆恩端着咖啡回来,
还礼貌地了声「谢谢」
「不客气……呃,指挥官,您在什么?」
刘庆恩很锐的注意到了柚那以不自然角度放的右手,而咖啡厅的桌
此时也帮了柚大忙,桌的面都有很长的桌布垂着,除非趴到桌面,否
则本看不到此时蒙德拉贡的间此时正上演着什么样的戏码。
「右手酸痛,在活动。」柚云淡风轻地回了一句。
「啊……好……好的……」刘庆恩专注地盯着自己面前的咖啡杯,好像在考
虑是不是要去藏起来——她真的很畏惧柚,虽然并没有太多的接,但是
在人型们的交谈中,柚已经被塑造成了鬼神一样的存在,虽然如今真的面对面
交并没有发现什么太可怕的一面,但是刘庆恩还是到了大的压力。
至于柚这边,蒙德拉贡的肉棒在她的手里就像是那些游戏手们手里的摇
杆一样被来回摆着,如今这位白发的指挥官已经不再局限于用两手指给予
的刺激了,她加上了其他手指,开始正常地为蒙德拉贡手交,一次又一次的套
和指挥官近在咫尺的刺激都让蒙德拉贡的心加快,甚至从中呼的气息也
变得炽且急促了,蒙德拉贡羞愧难当的用那着手套的手挡住了睛——刚才
那会儿她还在冷冰冰的回答刘庆恩的问题,现如今她是什么都说不来了,得用
全上的神力,甚至要拿和敌人殊死一搏时候的奋勇才能忍耐住本能的呻
望,而柚则依旧老神在在,她不仅能够玩蒙德拉贡,还能空询问刘庆
恩最近的训练况。
后者自然对柚的问询到猝不及防,支支吾吾地回答了几句之后就说不上
来什么,少女那灵动可的睛转向了蒙德拉贡,就像是在求救。
「欸……?蒙……蒙德队长,您没事……吧?」刘庆恩一脸担心地看着蒙德
拉贡,而后者则像是吓了一似的,看向了刘庆恩,然后愣了半晌,才支支吾吾
地回答:
「我没事……稍微有晕,可能是有发烧。」
「欸?」少女脸上的担心更加明显了,纤细的小手伸向了蒙德拉贡的额
,又被蒙德拉贡一巴掌拍开。
「不要随便接别人。」
「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刘庆恩此时的境简直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她看了看柚,又看了看蒙德拉贡,此时柚的手还在不停地玩蒙德拉贡的肉
棒,姿势已经从动改为了她蒙德拉贡的,的刚开始是光的,
而当前列从少女的中涌之后,柚锐地用指的指腹沾染了蒙德
拉贡的先走汁,然后均匀地涂抹在了蒙德拉贡的之上。
蒙德拉贡此时此刻自然是觉到了相当程度的崩溃,她不确定自己到底还能
忍耐多久,本就,如今被她指挥官那从来没有摸过刀枪的细腻小手时轻
时重的抚着,简直让她快要登天了,她捂住了睛,因为自己会在快最烈
的那个时候突然翻白,
对于柚,她又又恨,她是能够看穿柚那伪装的
疯狂的人,知柚所展现来的事背后掩藏着的是什么,她正是被柚
与外表的反差给深深地迷住,所以一直纵容着柚对她的各种折磨——说是
折磨似乎也并不准确,但总而言之,这份纵容也确实让蒙德拉贡苦不堪言,就好
像现在的况一样,自己的被涂满了黏黏糊糊又溜溜的先走汁,让柚手
指的移动稍微有一滞,但却更增加了受到的快,与此同时意识到自己
了象征兴奋的的蒙德拉贡也被羞耻所贯穿着,她颤抖着,那硕大的肉
棒不争气地抖动,就好像是上就要发的火山。
「哦,对了,蒙德,附耳过来。」柚一面和刘庆恩聊着看上去很一本正经
的话题,一边轻轻地呼唤蒙德拉贡,而后者也只好将脑袋凑过来,柚也特意地
端详了一这抿着嘴巴,写满委屈的脸,在蒙德拉贡的耳边轻轻地问:「你要
了吗?」
「……」蒙德拉贡什么都没说,只是了。
「要来的时候,你就敲一桌,可以吗?」柚一边这么说着,手又
笼着蒙德拉贡的肉棒开始了上套。
已经不堪刺激的蒙德拉贡越来越近自己的极限,她慌忙地敲了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