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那样猖獗的景象已经不至于了。
不过,正因为打击力度这么大,用公权力来栽赃嫁祸就是最脏不了手的方法。某天任安和收了个包裹,里面是整整五百万的现金,吓得他赶紧去纪委备案,当时鲁妍还安了他一句。
结果这五百万是交上去了,纪检委在里面发现了一小撮冰毒。
而最要命的是,任安和在广州的宿舍和在州的宅,都检了冰毒的残留。
要不是任家人的检结果都正常,州宅里也发现了一室的痕迹,任安和现在已经在拘留所里待着了。
宁昭同听到这里,觉得有蹊跷:“查来谁给你寄的包裹了吗?”
“没有,那人裹得严严实实的,直接把行李箱往门一扔,也不怕丢了。警方在尝试步态分析,但就算抓到,应该也就是个小喽啰。”
宁昭同没说话,眉微微地蹙起来。
蹊跷的不是这个漏百的嫁祸案,是鲁妍的态度。
被她连累。
算她欠任安和一个人。
宁昭同懂了,都有气笑了:“你是不是给鲁妍理过什么重要文件?”
任安和有茫然:“没有啊……”
他其实都很少跟鲁妍汇报工作,只是偶尔碰见,鲁妍会笑眯眯地招呼他一句,得他常常受若惊。
“普通文件呢?”
“……好像也没有,”任安和想了又想,然后有急,“宁老师,这是不是有人想整鲁书记,结果我遭殃了啊?”
宁昭同笑了一,有冷:“不是,这是鲁妍通过你在试探沈平莛。”
任安和手抖了一,差手机都掉了:“我我我——试探、谁?”
他还有这样的分量了?
听起来觉还……光荣的哎。
宁昭同有烦。她是真不想掺和他们这堆事,结果鲁妍非要把她拉,她还得大过年的上赶着给沈平莛找晦气。
这女人活得累不累,什么事儿不能明说吗?
把气压了压,宁昭同:“这事儿不是鲁妍一手谋划的也是她顺推船的。你别多想了,鲁妍走之前还坑你一把,摆明了要把你踢局。现在没有人想捞你,调整好心态准备退休吧,放心,死不了。”
任安和哭丧着脸:“宁老师,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啊?”
“你能办提前退休吗?”
“啊,应该能。”
“大概什么时候?”
“我正好今年六十,现在就可以提交申请。”
“赶紧退,退了来云南住段日,到时候跟你说。”
“那我能不能申请提一级退休?我”
“其他事别谋划了,这关扎嫌死得不够快是吧,你又不缺钱。”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