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青松:“?”
“哎,这话你可别,”崔青松阻止妻,“不过你妈说的也对。我们是无所谓,丫在家住着,总归没那么方便。唉,可惜了,我跟老聂那么合得来。”
崔青松也:“同同什么也不缺,我们也不能给她什么,这欠了人还不了是最难受的……”
崔乔听完一切,只问了老爹一句话:“您不想见见主席吗?”
吴琴摇,小声:“而且同同这家里,总让我觉得不够自在。那些来来往往的男人,看着都不是什么善茬。”
薛预泽轻哼一声:“第一件,夫人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啊,鲁书记,您早,”门边小上突然钻个男人,扬了扬手里一大把鲜切花,笑,“请。没想到您来得那么早,家里人还在布置客厅,多有怠慢,您见谅。”
吴琴补充:“我们在这里住那么久,吃同同的喝同同的住同同的,叫什么事。”
“这倒是,小乔,我们明天就走吧?”
“这……这有什么,你看小乔现在也住在同同家里。只要小梅不介意,有什么关系?”
昆明这两年来得不少,但宁昭同家确实是第一次去。司机跟着导航到了大门,鲁妍车,没急着这显几分冷清的大门,站在原地打量了一会儿前院两个花圃,还有那个亭。
听说同同家有贵客要上门,崔青松和吴琴找到崔乔,说儿,咱们留在这里不合适吧。
“那第一件事啥?”
“你别逗她,最近刚有自尊心,脾气可大了。”
“你好,”鲁妍没有跟什么人都绕关的习惯,直接问,“你是宁昭同什么人?”
不满:“凭什么是我耽误他?”
宁璚一听,凑过来:“我那新妹妹呢?”
宁璚笑:“还没习惯呢。”
“你这老婆,那你想说什么?”
倒不是怕见到任安和尴尬,而是……她到底为什么要跟宁昭同纠缠个不停啊,她不喜男人,可她也不喜女人啊。
鲁妍刚一落地其实就有后悔。
“啊,是。”
“这话也就你信!我查过苏笙那儿,人家叫聂郁,是咱中国最年轻的少将,那照片上长得可神!而且啊,这个小聂跟同同可谈过一段!”
想到这里,鲁妍自顾自笑声来。
鲁妍打量着这个男人。
妈的,当那么多年官别说主席接见了,常委也没见过啊!
有病,她在这里胡思乱想什么。
崔乔微微一笑:“爸,妈,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我们五一过后再走吧?同同不会介意的。”
“您恕罪,这个问题
崔青松同意:“本来我们在这里住着就不像话!”
“让togal带着捡菌去了,瓅瓅也去了,她最近又掉牙了,不想见人。”
……
“我是说同同家里况复杂,咱们不要再多叨扰了,不方便。”
宁昭同纠正:“醋不要随时随地都吃,我说的是我把孟峡峰死了。”
吴琴迷茫:“他也要来?”
看着岁数应该不小了,但材和脸保养得都很好,肤偏白,发乌黑。虽然手里拿着园丁剪,穿得也很随意,但就是给人一种净净的觉。
吴琴叹气:“同同的朋友一见我们,还要花功夫解释一通,说不定还要聊起孟峡峰,那就更麻烦了……”
何况还是沈小三儿的女人。
“那你这两天跟你哥和哥夫辛苦儿,看看这贵客怎么待。”
崔青松不满地看了妻一:“老聂不是说了吗,同同是他们的女儿。”
“那就别让小王耽误你,”宁昭同从容,“行了,五一过了再去是吧?”
吴琴一听,忙问:“小乔,你知不知你聂叔和苏姨跟同同到底什么关系啊,我听同同叫他们爸爸妈妈?我问过你成阿姨,她也不肯说,多问一句她还急。”
宁昭同一听就笑:“这是今年第二件大好事儿。”
“好好好,金呢,真不回来了?”
崔青松:“……想。”
吴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