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
来也不是贪心的人。
“不过是女孩玩是非而已,现在想想,还无聊的。”
这是钟衡第二次来到这里,第一次是接醉鬼回家。
李经夏手肘杵杵阿鲁,阿鲁便红着脸梗着脖走到了钟衡面前,“谢、谢谢你……”
“钟衡。”祝深突然对他说:“我想了想,你刚刚怎么能把问题交给我呢?”
祝深一滞,脸虽没转过来,可明净的车窗却映了他的笑。
所有人都朝门看去。
钟衡的唇也轻轻上扬:“那我想一想。”
钟衡沉默地看着阿鲁一瓶一瓶地喝着,直到起到第四瓶时,他起,夺过了阿鲁的酒杯:“可以了。”
李经夏和阿鲁在大厅等着,见两人从车上来,不由得提步走到了门。
“我永远不可能打发你走。”
祝深看向窗外,漫不经心地说:“是啊。”
钟衡的结微微动了一,只听他沉声说:“在商言商,阿鲁的哥哥之前合作过,不是很愉快。”
阿鲁却满通红,小声:“对不起……那个时候姜遗拐走了薄梁,让我们几个分崩离析……紧接着祝深也国了,郦萝也走了……我不该对你撒气……不该……你是薄梁表弟,那时总见你去姜遗班上,还见到你和姜遗说话……我以为你是知姜遗他们的事的……”
祝深微怔,从前他和姜遗可是一个班的。
桌上放着十好几箱酒,祝深瞠目结。
阿鲁猛地一弯腰,大声喊:“对不起!”
祝深撑着脸对他说,“你还真是一个商人。”
阿鲁诚心实意:“虽然事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但我现在是真有悔意。我反省了很久,当年实在不该……不该用自己对私生的恨意绑架你们……钟衡,我先喝了。”
他还以为是为自己呢。
一句话,掩了心涌起的绪。
钟衡瞳孔骤然猛缩。
祝深:“就该你来想。”
李经夏踹了他一脚:“你这个憨批……”
顿了顿,他说:“哦?”
但其实,从前周末的时候,他路过尘很多次,这里是祝深和他发小的据地,于是他就在想,能不能碰上祝深呢?
片刻无言,尘到了。
“嗯?”
阿鲁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尴尬地搓了搓手,却又不知该放哪,可好在,钟衡不与他计较,祝深盯着众人的注视,轻:“去再说吧。”
钟衡瞬间想到会议室那天,杨锦绣对他说祝深觉得无聊就先回去了,一个猜测隐隐萦绕心,不禁问:“所以在公司那天,你以为我打发你走?”
脸真大啊祝深。
平淡的音节,语调需得夸张一些,才能掩盖住心中的喜。
年少的错误不能再犯了,他也不是万人迷,谁稍微对他好些就都得是喜他么?
于是几人走了包厢。
见祝深不说话了,钟衡问他:“刚刚杨锦绣说和你有误会,是什么误会?”
说着,便熟练地开瓶,对着瓶,吨吨吨地往嘴里灌。
“怎么谢人,还要我来教你么?”
有时候没有缘分就是没有缘分,即便你都已经守株待兔这么久了,可他偏偏一次都没让你等到过。
李经夏在后面小声提醒:“――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