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見,叫不來,沒有應。
免得她落單被方恨怎樣。
我求死不得。我在地獄裡。讓我死!救我的只有一個,只有那么一個不是人的,我不知稱呼它是什麼的……咸魚……跟我們形狀好像,魚……但到底是不同的,種不同的話就只有……不要想!割斷回憶!不要過來!我這雙手能什麼!只有它救我!只有它應許我希望!只有它是真的,在我失控的時候救過我!它說的只要我在這裡!只要我留在這裡!只要我夠分!它能救我!只有它!還給我!人,還它給我!
“你現在好點了?”大少爺問,聲音很啞。
剛才,主角把我跟咸魚的聯系切斷了?
我再次深一空氣。
我:……???
官就是官,一起跑步,一起學習,還一起坐車。
“如果我分數足夠,如果我能力足夠,我可以阻止別人切斷我們間的聯系嗎?我可以一直留住你嗎?”我問咸魚。
哦,大少爺中的“我們”,指的是他跟宋秀逸。
“是要兌換嗎?要不要止痛?止痛是夠的,可以用的。”咸魚一聲聲的問我。
我心也得太厲害了。
“你在騙人?”宋秀逸狐疑。
對面加個我,就是雙堂會審,又像男女雙打。我這個心慌啊!
“我們想問你。上一次也是你嗎?還是已經換了人?如果你們輸的話,難要一次次的再來嗎?怎樣能打斷這循環?”
然後恢復平穩。
“怎么救你?雨?雨嗎?去哪裡?你怎么了?你會不會這次跟系統綁定生命,一切斷聯系,你就會死?”主角們急著問。
它回來了。
從我坐進相柳車起,咸魚就不見了。
它,回來了,咸魚。我語無倫次,我發不聲音。回來了回來了,次呢?以後呢?忽然一就這樣,太不公平!要我怎么應付?這樣對我太不公平了!以後還會這樣嗎?那時又該怎么辦?我怎么辦?
“打破循環的關鍵,在你上?”大少爺緊張了。
“現在回答我們的問題,不然我們真的要你死。”宋秀逸殺氣人。
我剛才慌亂中掐他脖了。以我這體的力氣,應該是掐不死他。他還活得好好的。
“我們了一個隔離。”大少爺先開。
不對。很不對。
心霓是怎么跟這兩人一起坐車還覺得是種福利的?
“……是宿主你的話,我想一定可以。”咸魚回答。
能自己控制自己多少氣的覺真好。
那就好了。那就……好了!我該死的要把淚忍回去啊!主角從我背後走過來了,我不想淚鼻涕的面對敵人。
大少爺說:“不必了。”
相柳矜持的跨開神步離去。光天化日,車來車往的,我又往路邊上挪了挪。
我跌去。不是地獄,是堅實的地面。疼,膝蓋。我不知這疼要擴到多大。我不知我體會怎樣。我不知我生命要怎樣。我張大嘴,進大的空氣。透明的魚鰭圍住了我:“宿主?”
這么多,中午就有借跟她一起喫了啊!
“滾。”我說。
我捂著,張著嘴:“去。給我。魚。讓我離開。救我。”
宋秀逸指尖拂著車廂,補充:“你帶的隱形智能,是進不來這裡的。”
他說:“心霓,今天你自己坐馬車。他跟我們一起坐相柳車。”
“如果我死,兩位也會跟著一起死。”我聲音也是很啞,但聲調沒有任何起伏,“而且回到故事最開頭。不斷的死,不斷回到開頭。但是不會再有我。也不會再有打破循環的可能。”
心霓則覺得我對她這么好,她也想有回報,向大哥求是否可以讓我也一起坐相柳車上學。她覺得我一定不想獨自去坐普通馬車。
剛才我掐住大少爺脖之後,主角打開車門把我丟
……剛才的突發可怕狀況也能自救嗎?
它在就好了。它在,我有分。我就能得救。我的心慢慢的定去。我很好,在這個世界,至今我都得很棒。我的膝蓋痛,手痛,但是我可以忍。我先把分存起來。等以後我實在撐不去的時候,我還可以用分來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