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游戲裡我被打爛了心臟。
又打了一整天。她說:“其實仿品裡本就沒什麼攝像頭。大哥嚇唬他的。他也就被嚇唬住了。”
對的。上次通關時大少爺就沒能裝什麼攝像頭。這次從生日宴直接重開,心霓的針已經落在方恨手裡了。大少爺真有本事再裝個攝像頭進去,也沒法逆轉時間拍到方恨之前偷藏針的樣。人再偏離原劇,也只能在人本能力的范圍內。大少爺的能力,就是在十幾天內把術手法學得純熟,打開假針時,一反手亮個攝像頭,佐以話術氣場,讓方恨真的相信那攝像頭一直在裡面。
咦,我抗過了心霓的一波攻擊?
她猛然閃現在我後,頂著我轟強擊。我當場化為血霧。
還能這樣!
又猛打了一天。她嗓音嘶啞、思路清晰的說:“方恨比不上大哥鞋上的泥。而方恨待我如鞋上的泥。”
“——妳大哥腳上不沾泥。”我說。
她撲過來拿遙控砸我。用她自己的手墊著,朝著我的肩膀。氣勢洶洶,但不重。我還是順勢倒了去。
“奚唅飴,你別死。”她手撫上我的額頭。手上的膚都乾澀了,但還是很軟。
我當然沒死。我只是頭暈。打了這麼久,神再好的人也會暈的吧!
我連睛都張不開了,只能閉著說:“心霓,妳獨一無二,又不是路邊攤的白菜,怎么能用別人來稱量你自己的價值。妳能發只屬於妳自己的光。”
她的嘴唇貼上我的臉頰。我一震。
剛才瞬間,她的愛心值幾乎到了3.5。
幸虧旋即平復。
奚亦善打開了門。看到我們的樣,她睛瞇了瞇,像什麼也沒看到一樣,說:“唅飴,你史大哥來找你。”
厚厚的窗簾拉著,屏幕上槍戰的殘局,房間很亂,空氣濁重,兩個穿著家居服、蓬頭垢面、說大不大、說小已經不小的家伙對視。
我先把視線錯開,環視這個房間。覺是最後一了。
沒有漱洗的時間,我直接跟史或然見面,在我自己的房間,沒有鎖門,我覺得奚亦善這次也不會送果盤進來了。
史或然說:“你這些天一直跟心霓在一起?兩個人,關著門?”
我說:“嗯。”
他視線不悅的從我臉上離開,站起來,背著手:“我原諒你一次。你搬去跟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