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后非留着用午膳,半晌又陪陛跑了阵,
西苑那边查看了一番豹房工程,陛那里又拉着用晚膳,唠了一阵家常,这可
不就耽误到现在。」
丁寿一副无奈的神,眉间却掩饰不住的嘚瑟。
杨玉识趣的举起双手拇指,「嘿,要不是大人您呢,这满朝文武,您这恩
是独一份,旁人红不来!」
有人捧臭脚,丁寿乐得再多客套几句。
「这帮给谏怎么这时候才来?」
「刘老公有令:这般给事中每日寅时报名而,酉时唱名而,值房办公,
不得懈怠。」
「办公七个时辰!」丁寿掐指算算,抛去吃饭和在路上耽搁的时间,这帮给
谏一天到晚也没几个钟能睡觉了。
丁寿瞧着一个个给事中们浑浑噩噩,行尸走肉般的模样,庆幸先把王廷相打
发走了,不然这度的工作时间,非把人累傻了不可。
杨玉冷笑,「刘公公的本意,也是让这帮大巾们没时间想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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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北司正堂签押房。
面对积压如山的案牍,丁寿愁得直额。
「老杜,有什么公事捡紧要的说,我这忙一天了,急着回府呢。」
「魏国公徐俌幼徐天赐,授职锦衣卫指挥佥事,掌南京卫事,阁票旨已
。」杜星野称了声是,便开始条奏禀。
「哟,几位阁老这么给面,当天就办妥了,还有么?」总算是条好消息,
丁寿心不错。
「南京科铣蒋钦等二十余人上疏参奏刘公,有条旨缇骑逮系锦衣卫狱。」
杜星野继续。
「该!良言劝不住该死的鬼!!」
唇枪剑,还没震住这帮不怕死的,丁寿有种被轻视的挫败,一拍桌案,
气哼哼:「既有明旨,令南京锦衣卫……」
「大人,您这……」突然没了文,杜星野不禁问。
「将方才那票旨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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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府,书房。
「这些时日府上一切安好,程先生那里也生意兴旺,王先生已经教一批账
房,分派接手各地生意……」
丁寿靠在太师椅上,百无聊赖地听着谭淑贞说着府上事务,觉得还是在外面
自在。
「爷虽不在京里,朝廷恩赏仍是不断,年前里赐了二百斤火炭来……」
「火炭?什么东西?」丁寿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问。
「这是雅称,实话说应叫」和炭「,将煤粉用黄泥套模黏和成饼,经久
耐烧……老爷,您这是怎么了?」
「没事,就是有些牙疼。」丁寿捂着腮帮,真心为那帮煤渣和泥发
家致富的穿越同行脸红。
「你接着说。」
「里赐来的非比寻常,是蔚州产的上好石炭,置在香炉中,无烟无滓,
其灰如雪,天亦可称最。婢寻思,还是等老爷您回来享用。」
「一般死,谁用不是用,你们各自分了吧。」丁寿毫不在意,「既跟了我,
便也别亏了谁。」
谭淑贞笑:「知老爷谅婢几个,可咱府上用度并不差了,可人姑娘
院里所用的香饼,便是用细纨筛的炭粉,以梨枣汁合成的,不但一烧终日,
还有果香散,南朝徐陵有诗曰:奇香分细雾,石炭捣轻纨。说的便是此。」
唉,腐朽堕落的封建社会生活,我越来越喜了呢,丁寿伸臂,骨节一阵轻
微脆响。
「老爷,这段日的府中账目,请您过目。」谭淑贞将一本账册递到丁寿面
前。
「每次回来都看这劳什,无趣。」
丁寿一把将谭淑贞拉到怀里,手衣襟,摸着一团腻丰盈的乳峰,淫笑
:「有没有想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