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那贼伙不落法网,小人以抵罪。”
“想什么呢,玉佩早就送人了,别一惊一乍的吓自己,起来吧。”
丁寿拍怕程澧肩膀,示意他附耳过来,“去帮爷办个事……”
* * *
打发走了程澧,梅退之又寻了过来。
“梅师兄要走?”
梅退之一开辞行,丁寿便变了脸,“可是小弟礼数不周,或是哪个不开的才冲撞了师兄,小弟定严加教,还请梅师兄海量包涵。”
“少主言重,阖府上款待殷勤,服侍周到,并无丝毫不妥之,只是……”梅退之叹了气,“金书与允贤俱在此,他二人医术湛,足堪大用,师兄我老迈昏聩,多留也是无益。”
“梅师兄何此言,不说王汪氏病还要仰仗师兄,便是您在此多盘桓些日,你我兄弟叙叙手足之也是好的。”丁寿极力挽留。
“汪氏不过肝火郁积,调理不善而已,算不得什么顽疾,愚兄在此无用,不若多寻访几位同门,也好为少主大业添些羽翼。”
拉倒吧,就门那几个格古怪的老家伙,不上演窝里斗的全武行便烧香了,还能指望他们帮忙,丁寿自然不知梅退之受了刘瑾的打击,急着找帮手圆场的迫切心境,只是一味劝说。
“天之大,人海茫茫,几位师兄师又到何去寻觅,梅师兄不若就在京中多逗留些日,让小弟尽番心意。”
“也未必便是无踪可寻,早前我便两度遇到了杜师兄,他对尊传承有人一事甚为欣喜,唉,一把年纪了,当年同门的兄弟妹不知还有几人在世,能再见一面总是好的。”
看梅老一副伤悲秋叹世事的模样,丁寿也不好说什么了,待看到旁的鸡心佩,突然心中一动,:“梅师兄,可知门之中何人修习天舞?”
“天舞?”梅退之微攒庞眉,“此乃左媚术,少主为何有此一问?”
丁寿斟酌一番,终是没有说实,宜院究竟是门的一暗桩还是一秤金偶尔得到的天舞残卷,还是未知之数,言之过早前还是谨慎为妙。
“只是当年听师尊言及门中人所学各不相同,便想请教师兄,似这等偏门可有人修习?”
梅退之轻捻长须,似乎陷深深的回忆,半晌才缓缓:“门自尊以,日月双使,四灵十,资质喜好各不相同,主公因材施教,分传绝技,天策深奥微妙,单只一门功法便可受用终,这天舞只宜女修炼,会者的确不多。”
丁寿默默在心中盘算朱允炆与他所讲的门人,开言:“师尊曾言日月双使本是他近护卫,份非比寻常,月使叶芳丛定擅此了。”
梅退之摇否定,“孟垂杨、叶芳丛二位使者原本所习的‘日月造化诀’日月灵气,演化阴阳劲,本就是玄门奇功,孟使者又一向古板方正,夫妻二人伉俪深,叶使者不会学这些扭作态的伎俩引丈夫不快。”
一声长叹,梅退之恨恨:“正是因为二位使者份超然,尊失踪后,天一向是由他二人主持大局,关千山名列八圣,自诩七禽掌独步武林,还不是被二位使者以日月造化诀联手困住,耗得油尽灯枯,死状惨不堪言,哼,纵使整个武林联手又能如何,所谓一尺,一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