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后,扭脸顺着仁和的目光看去。
“哎呀皇嫂!您看来这么久了还没请您坐,臣妹真是失了礼数。”
仁和突然的一声惊叫,倒是吓了张太后一,捂着脯白了小姑一,“一惊一乍的,一统都没有。”
还待扭看去,却被仁和亲地挽住手臂,“皇嫂,这官宅臣妹也未曾全窥,不若现在咱俩个一同走上一圈。”
“哀家这一路行来已经乏了,改日吧。”太后在桌旁寻了一把椅坐,还是不忘张望向适才仁和公主看的方向,除了一个摆放着璎珞花瓶的乌漆描金几,别无他。
仁和一双凤目也一直盯着花几的那条腰带,虽说奇怪怎么眨巴的工夫就没了踪影,但一颗心总算又落回了肚里,顺势坐在了太后对面,笑:“那也好,臣妹便与皇嫂唠唠家常。”
看着前不远的曳地裙裾,隐床的丁二得意的将手中的腰带放到一边,屈膝抬准备提起,‘咚’的一声,得意忘形之,膝盖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床板上。
“什么声音?”太后警觉站起。
“啊?哎呦!哎呦!”短暂的错愕后,仁和公主手扶膝盖,大声呼痛:“适才不觉撞了桌,真是晦气。”
“是么?”太后犹疑;“似乎不是这边的动静。”
“可不就是么,臣妹自己撞得还能不知,你说呢彩霞?”
“是,婢听了声音是这边的。”彩霞立即帮主圆谎。
这么大动静,桌连晃都没晃啊,太后纳闷,扭问后侍立的翠蝶,“翠蝶,你听声音是从哪儿传来的?”
“婢听着这声音……”翠蝶看着一脸紧张地望向自己的主仆二人,抿唇一笑,“好似是从公主殿那里传来的。”
谢天谢地,这妮听岔了,仁和只觉芳心扑通通乱,险些嗓,心中暗骂:小祖宗,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
什么他娘的江南名匠,这么大个的紫檀雕花架床,床板就不能再个半尺么!躲在床的丁二爷捂着发痛的膝盖,狠狠咒骂。
“这么多年啊,咱姑嫂也一直没有好好聊聊,这也怨你,陛疼你这个大妹妹,你的睛就总长在上,从来不知对哀家说几句话,”太后幽幽一叹,“唉!哀家也是这不服的脾气,搞得姑嫂间僵了这么多年,而今同病相怜,都成了寡妇,也是天意人呀!”
太后喋喋不休地发着牢,心不在焉的仁和公主有一搭没一搭的应和着,心里总是念着床底躲着的人儿,心中忐忑不安,面上也自不顺畅。
“你脸不好,可是有恙?”太后终于发觉了不对。
“啊?没有啊,只是驸去世后,臣妹总是神思不属,坐立难安的,休息的不好,怕是病发到了脸上。”轻抚面颊,仁和掩饰地笑。
太后恍然明悟,“是了,嫂我是过来人,晓得你的苦,唉,女人不易,天家的女人更是不易,哀家那里有个方,是丁寿那小猴儿府上的女医开的,服了几贴,颇为见效,改日让翠蝶为你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