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担心师父城受阻,事先向门军使了银。”慕容白可不会说是锦衣卫向门军打了招呼。
“丁寿与萧别有什么动静?”
“快意堂的人与丁寿都住在军营,徒儿不识路径,未敢轻举妄动。”慕容白。
“不要打草惊蛇,为师会亲自一探,你得对。”司潇颔首。
“谢师傅夸赞。”慕容白嫣然一笑,“师父一路风尘,已然备,待徒儿服侍您沐浴更衣。”
“映葭那里如何?”司潇忽然。
慕容白低瞬间中寒光一闪而过,抬首展颜:“映葭师叔那里也已安排妥当,房另有人前去服侍。”
“那便好。”司潇放松心,展臂由慕容白服侍宽衣。
***
昏黄的灯光,半人的榆木浴桶中正散发着丝丝气。
试了温,白映葭轻解罗带,裳坠地,一双修长笔直的浑圆玉,将罗裙挂在一旁的衣架上,才要脱去贴小衣,忽听窗格一声轻响,白映葭抬手便要去抢桌上宝剑。
才一动,白映葭便觉暗劲透,被制住了。
“反应很快嘛,”背后一个惫懒的声音笑嘻嘻,“难怪将司潇迷得颠三倒四,喜新厌旧,但看这双和这小蛮腰便知这小模样差不了。”
来人砸着嘴巴评了一番白映葭的材,又:“姑娘,咱们没什么仇,我也不想难为你,可无论人家是搞基还是搞姬,小三总是不德的,咱打个商量,我给你一笔银,让你远走飞,若是实在没地方去,嘿嘿,也可以安顿到我那……是你!!”
转到白映葭前的丁寿终于认了人,急忙取过衣服披在姑娘上,“大侄女,你怎么到这来了?这段时间去了哪?和司潇一起的女人是你?”
白映葭面无表,乌溜溜的珠转了几转,丁寿省起人家还被自己了,连忙抬手解。
“大侄女,你……”
‘啪’!
“有话好好说,打脸什么!”
***
“师父好生歇息,徒儿告退。”
慕容白服侍完司潇沐浴,少见的没有自荐枕席,主动退了房间。
了额鬓间的汗,慕容白仰望明月,心说不的舒畅,算算时辰那狐媚也该受死了,今后她和师父还是相亲相的两个人,师父自会忆起白儿的温存可,只是……
慕容白狠狠摇了摇,将一个满脸坏笑的人影从脑里摒除,说到底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的臭男人,哪里及得上师父万一,不过——好歹这次他也算了大力……慕容白紧咬银牙,最多再便宜他一次,总能抵偿了吧。
打定主意的慕容白脚步轻快,直奔白映葭所住厢房,心还在想着编个什么理由应对司潇的盘问,是麻烦毁尸灭迹说这狐媚私奔了好呢,还是将这锅直接栽在萧别上,反正萧家与师门本就有血海深仇,债多了不愁,再加一条也不算委屈。
小算盘打得叮当响的慕容白推开厢房门,见里面二人并肩站立,房里本没有打斗的迹象,反倒是姓白的狐媚云鬓散乱,衣衫不整,两人间好像刚刚发生了什么,立即变了脸。
“怎么回事?”
丁寿鼻,“那个小慕容,这事容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