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堂主的话不要说得太满。”
厅堂中突兀响起的声音引得邵禄心一惊,仓皇四顾:“什么人鬼鬼祟祟的,给邵某人来!”
房门无风自开,一个带着满酒气的醉汉倚在门前,懒洋洋地打了个招呼:“邵堂主,别来无恙?”
“丁寿?!”邵禄形电转,将朱秉楀挡在前,“别动,你若敢靠前一步,这姓朱的立即血溅当场。”
“诶,丁某为了一见阁,连秦王的庆功宴都失礼告退,邵堂主便如此待客么?”丁寿了微微发涨的脑袋,状甚不满。
“呵呵,邵某也非此间主人,谈何待客之,只是不明缇帅如何知晓在行踪,可否见告?”
“无他,守株待兔而
已,丁某从徐九龄得知,尊驾在弹筝峡那件事里充当了某些不光彩的角,丁某与白莲教早有宿怨,贵教若想借刀杀人,不足为奇,可丁某带八万两犒赏银的事,知的人实在不多,丁某自问陕境以后,与人为善,在官面上似乎没结什么冤家,思来想去,似乎只有那两位送礼不成的宗亲了。”
丁寿看着脸尴尬的朱秉楀,笑了笑:“丁某当时便告诫那对兄弟,秦府中可以谋夺王位的人数来数去也只有那么几个,并不难找。”
“仅凭这些?”邵禄缩在朱秉楀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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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些还不够么,有了怀疑之人,顺藤摸瓜,将有阁尊容的画像暗中找府中人确认,对锦衣卫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唯一不敢确定的,便是邵堂主能否轻犯险……”丁寿站直,微微摇,“怎料你选了这么个时候,好好一场酒宴,就这么浪费了!”
邵禄嘿嘿冷笑,“佩服佩服,看来罗堂主他们栽得不冤,邵某轻视缇帅,真是失策至极。”
“岂敢岂敢。”丁寿笑抱拳,仿佛老友寒暄,“既如此,邵堂主束手就擒,丁某可从轻发落,留你一全尸。”
“邵某本钱似乎还未输尽,缇帅若是威过甚,在一时失手,这位天潢贵胄可要与邵某陪葬。”邵禄有恃无恐。
“邵堂主觉得用算计过丁某的人来要挟,会有用么?”
“邵某可以一试。”邵禄面狞笑,朱秉楀只觉呼困难,一张脸都被憋成了酱紫。
“罢了,此局算你赢了。”见朱秉楀随时都会咽气,丁寿只得服。
“退后。”邵禄厉声。
丁寿依言退到院中。
邵禄挟着朱秉楀,缓缓走。
“邵堂主似乎有件事忘了问。”邵禄走至廊时,丁寿突然说。
“还有什么事?”邵禄微微诧异。
“负责逮兔的人是谁。”丁寿莞尔,一白牙。
邵禄还未反应话中之意,忽听外廊悬梁上突然一劲风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