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数了。”宁涛一摊手,“等我行给你穿上的时候你可不要后悔。”
妈妈有些害怕地退后了一步,只好拿起这件睡裙回了厕所,把刚才穿好的睡衣脱来重新换成睡裙。
家里有气,所以其实穿睡裙也不会觉得冷,妈妈很快就换好来了。
或许是洗了很多次缩了,又或许是妈妈的材这几年又二次发育了,这件睡裙穿在妈妈上显得有些小,紧紧贴在上将妈妈凹凸有致的材完地勾勒来。
妈妈有些别扭地走向床边,宁涛拍了拍自己的大,妈妈就很自然地坐了上去,直到受到肌肤相才反应过来,却已经被宁涛环住了腰。
“上次说好的最后一次到现在才兑现,你放了我这么久的鸽,该怎么赔偿我?”
“……”妈妈红着脸不知怎么回应。
“你自己选吧,是十次,还是三分钟一次?”宁涛问。
妈妈脸一变,这两个都不是什么好选项,十次……妈妈甚至不敢想十次之后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可是三分钟一次……时间又太短了,几乎没可能完成。
妈妈甚至没有想过这两个选项都不合理,只想着到底该选哪一个。
“如果你不选的话我就让你三十分钟十次,两个都满足你。”宁涛的手抚上了妈妈在外边的大,妈妈意识地缩了缩脚。
“那我选……第一个。”妈妈说。
比起三分钟一次这个容易失败的选项,十次虽然结果会惨一,但是相对来说至少不会失败然后被行。
“好,这可是你自己选的哦。”宁涛诡异地笑了一,手就已经沿着光的大了妈妈的裙。
相机无法拍到裙的画面,只有宁涛胳膊上的肌肉一一地动作和妈妈脸上逐渐红的脸能够侧面反映一他的行为。
时隔一周多的又一次回想起了这种之被人抚的觉,妈妈着气,却没法完全投其中,尤其是自己的儿就在隔房间睡着,自己却坐在另一个男人怀里任其抚摸私,这种背德的觉让妈妈意识地抗拒着沉迷其中。
而且这次宁涛没有规定时间,妈妈也就没有再迫自己全心地去受这份让她又喜又忧的快。
可惜她的肉早已记住了这份快,就算她再不合,她的肉早已自己了该有的所有反应,无论是阴唇被拨动带的声还是咙中忍不住溢的呻都暴了她的受。
用了四十分钟妈妈才终于忍不住达到了今天的第一次,久违的极致快让妈妈失神了片刻,的将地板打湿,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氛。
宁涛以往就该到此结束的动作却没有停止,甚至连片刻的停顿都没有,反而还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妈妈的睡裙被掀起来了,被拨开撇向一边,一周多未刮的阴长起了浅浅的一层,像是浅黑的稀疏草丛,和以往不一样的光景却让人难以比较究竟哪个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