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晋闻之大喜过望,面上忍着欣喜没有表现来,继续捂脸痛哭,激涕零地跪叩首:“臣叩谢陛龙恩!也只有这个法了,臣这就派人将女儿接来侍奉陛。”
“不仅如此呢。”皇帝轻笑,像是颇为赞许,“这沈晋与杜无绝有来往一事,还是她故意散播来的,她这是巴不得寡人把边的狗全杀光啊,寡人为何要如她的意?她主动撩事,就该自己承担后果,若成功,她便作寡人的女儿,若失败,也能教会她一个理——没有阎罗手段,就休菩萨心!”
“这些寡人自然知晓,但杀了他还不容易?难就难在,如何杀了杜无绝。”
虽未亲瞧见,沈晋自己也猜了个七七八八,皇帝如何握着那两指的竹送离妃,又如何将指竹,一步步把元阴之往离妃胞里推,直至一滴不落地全灌去……她将枕垫于离妃,一面继续她,一面以另一只手摩其腹,助她受孕。二公主就是这么来的。
皇帝想了想,:“那寡人就在中给她安个差事,这样,你可绝了辞官之心了?”
沈晋退殿,与前来禀事的萧瑟肩而过,同她不咸不淡地打了招呼,一改往日卑微讨好之,萧瑟只觉奇怪,问了皇帝才知发生了什么。
“既然如此,若她愿意,寡人可以纳她为妃,一来你不必辞官,二来……”皇帝将沈晋的以退为看在里,没有训斥,顺着他的期望说,“二公主落未明,离妃骨弱,不便再生养,寡人正好需要一位新妃为寡人生个后继储君。”
“臣女二十有五,怕是过了在中任差的年纪,况且她尚未嫁人,臣怕……”
他不在意皇帝是女,更不关心自己女儿愿不愿意,他要的只是攀龙附凤,才不这龙凤是母是公是女是男,只要能让他更上一层楼的,他无一不想投其所好,谁不愿意国丈当皇亲国戚?
“陛就这样轻易地答应了纳他女儿为妃?”萧瑟不信她看不沈晋耍的把戏,“我手人探报,他私与杜无绝有来往,把这样一个炮仗放在边,陛也不怕炸了自己?”
沈晋是知皇帝好女的,又不忌血缘,二公主便是离妃和外男人所生之,虽非血亲,二公主却是皇帝亲力亲为得来的,也算是半个骨肉了。作为皇帝心腹,沈晋当年自然也参与了此事,那是她办完祭坛亲手烧死亲生女儿的当夜,他吩咐找来一个外男人,杀之取元阴,将得来之灌在用虎杖草煮了一个时辰才变的竹中,奉给皇帝,而后守在殿外,听了一夜的莺莺之声。
“那孩怎么也掺和了此事?陛又批准沈晋调动庭卫去接女儿,她一个人,应付得来训练有素的庭卫么?”
皇帝将一本直承给她的密折递给萧瑟,萧瑟翻开,只见上面写着所有她手探来的报以及一些连她都不知晓的事,萧瑟愣了愣,合上密折,她果然什么都知。
也就是那夜,沈晋大受震撼之余,起了将尚年幼的女儿送给皇帝作妃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