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从断开始胀,
看来没有完全折断,但是也差不多了,我满意地看着夜音这会儿的惨状,握着她
的手腕:「怎么不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哈啊……我的手…我的手指……」夜音则像是完全没有听到我的声音似的
颤抖着看自己那已经折断掉的手指,看到她这幅样,我又将她的中指握在手中:
「你是想让我把你这几手指全折断吗?快回答问题!」
「咕!!」被我的威胁吓到的夜音猛地抖了一,她背对着我,但她的型
比我小很多,我能够看到泪从她的镜背后滴滴答答地,而我则开始加重
掰折她中指的力。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在读的是!是列夫托尔斯泰写
的!求求你不要再这么对我了!」被吓坏了的夜音像是念绕令一样快速地回答
了我的问题。
「这才是好孩。」我笑了笑:「你在这里过得倒是舒服啊,呵呵,你在这
里享受着安详生活的时候,我在冷风里东奔西走,为了钱不得不和我讨厌的人
哈腰,作为发屋的一个项目,我想你该好好承受我的怒火啊。」一边这么说
着,我一边将夜音给放了开,期待她接来的反应。
「谁要为这种完全无关的事买单啊!」被去除了束缚的夜音痛苦地捂着自
己左手的手掌,说的话依旧没有屈服的样。
「嘛,你就保持这个倔的态度就好。」我耸了耸肩,顺手抓起茶几上的一
个陶瓷茶杯,将它轻描淡写地摔碎在墙上:「这样我发起来就不会心了。」
啊啊,真奇怪,生活中的我完全不是这样的――我一边将一个致的花瓶连
着里面着的鲜艳花朵一并扔炉一边想着:生活中的我明明对待任何事都
会保持最大程度的礼貌,明明在对待不喜的事与言论时也会微笑着保持最大
的克制,无论对待长辈还是晚辈我都真诚且温柔,可是为什么当我来到这里之后
就完全改换成了另外一个格呢?
我不知啊,这种问题没有答案吧?是因为遇到了完全陌生并且看上去如此
弱无助的夜音便丧失了所有了同理心和礼貌与温柔吗?是这样吗?我在心里诘
问着自己,但是就如同刚刚对于夜音份的思考一样,没有任何想要深思考的
望,越是尝试思考,越是会到焦虑和愤怒,便越想将这愤怒迁诸于这位自
称白鸟夜音的少女上。
「不要再毁坏我屋里的东西了…」夜音无力地在地毯上蜷缩成一团,捂着
自己的手掌对我发弱气的要求,而我却完全不想理会,她没有力气阻止我,我
便更加肆意妄为,将书架里的一本本书尽数扔炉,炉的火焰也因此烧得更
旺,而每一本书被投火中,都会让这个少女发一声如同被击中一般的哀鸣,
书架里的书很多,我扔了半天才将它们全投火中,深刻地意识到了自己的暴
,
却丝毫不想加以控制,从柜上拿摆着更多用来装饰的陶瓷餐盘,一个个
地摔碎,最后一张餐盘没有像是刚才一样扔在地板上或者扔在墙上,而是狠狠
地摔碎在了少女的上。
「咕啊啊啊!!」被砸中的夜音发了一声近乎绝望的哀鸣,她不得不用那
只没有受伤的手护住自己的,以免受到更一步的伤害。
我看着蜷缩在地板上摆屈从样的夜音,狞笑着又走到了她的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