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有两间,两个女生自然而然住在一起。铺好床,洗漱完,两人还不太困,躺在一起闲聊。
曾桥不置可否。
终于熬不住了,她轻手轻脚地起,从包里摸了烟,悄悄关了门穿过客厅,来到阳台。
沉沉的夏风来,拂在上居然黏嗒嗒的。
曾桥一直没办法睡,想翻又怕吵到任柠芝,僵手僵地蜷在一侧,怎么都觉难受。
“啊?”
“你凭什么没收。”曾桥气得牙,“这可是我花钱买的。”
柯元迟笑起来,去吻她小小的旋,再吻她的耳朵,住她的耳垂,指腹在她的脖颈轻微摩挲,声音低沉诱惑:
“是吗。”曾桥淡淡地回应。
“睡不着?”
曾桥还在琢磨她的最后一句话,她已经将奇怪的笑容掩饰过去,“我有困了,睡吧?”
“你这么大声,是嫌他们睡得不够熟?”
曾桥挑着笑,抬看他。
“你哥啊,觉太危险了。真的好像永远不外一样。”任柠芝把自己摆成大字型,叹,“我觉我斗不过他,这样不好,很容易受伤。这种事不能再来第二次了……”
任柠芝尴尬地笑了笑,看了曾桥一,后者默默地咬住一只虾,伸左手暗地里在柯元迟的大上拧了一把,想把今天的所有不快发去。
晚上黄晴想让三人留宿,说是三人,其实只有柯元迟和任柠芝而已。曾桥非常识趣,忙说自己有小论文要赶,柯元迟想了也说要回去。
还是一如既往的难闻。
曾桥立乖乖噤声,垂去,像一株缺的郁金香。
“桥桥,你应该知的,到了这一步,我们谁都逃不了。”
她意识地把烟往后一藏,看清楚来人才舒了气,“走路不声会吓死人的!”
“不过说实话,我还没考虑要不要真的喜他,虽然确实有好。”
柯元迟轻而易举捉住她的手,又从后捉住另一只,把烟盒从她手里掰来,动作利索畅。“行了,我没收了。”
“上学吗……讨厌。”
“他上学的时候是个什么样的人呀?”任柠芝翻过,冲她眨眨。
柯元迟挑眉,长手一捞,就把曾桥固定到他的怀里。他刚洗完澡,浑都是沐浴的清香,罩在鼻上有种惹人犯罪的冲动,曾桥用另一只手推离他,浑抗拒着:“你离我远。”
柯元迟不动声地笑了,回握住了那只手,轻轻地了。
“你哥哥平常是个什么样的人?”任柠芝问。
们一直只有元迟,现在你来了,我们就是一家四了。”
“很普通的人。”
“哈哈哈,我知。好像亲戚家的小孩之间,总是会互相讨厌。但是好像慢慢长大就会有变化。”
曾桥偏过,啧了声:“你让我拿我就拿,凭什么。”
黄晴又转来劝,曾桥笑一笑,答应来。
曾桥靠着墙坐,把包装撕开,凑在鼻底闻一闻。
“普通吗?可能是你俩从小在一起吧。”任柠芝看着天花板,甜蜜的微笑,“我第一次看见他……我真的很震惊,原来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人。很温和,很沉稳,很绅士……很令人心动。”
柯元迟盘坐到她边,伸手,“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