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得人心颤。

“对！总结……我找找……”小慧低看手机，“啊……有总结，但是打了赛克。还算有良心了。”

曾桥划着手机屏幕的手一抖，她在文章里看到一张熟悉的脸，是之前在图书馆时见过的男生。

“我也不知……我知的时候，熟瓜已经变烂瓜了。不过应该有人总结吧，但是总结留存的这个人如果还敢直接放来，简直就是二次伤害，绝对一样会被骂。”

跑炫目的日光，她猛地收了脚步，想过两秒，开始拨打熟悉而又陌生的号码，没停用，但是也没人接。接连几次反复拨打，依然是长长的忙音。

“被迫柜的那些人，都是谁啊？有没有名单？”曾桥焦急地问。

曾桥慌张起，手心展着一条手机硌的红印。

“没想到文章发酵以后，渣渣在微博狡辩说自己没有，自己是直男有女朋友，还叫嚣有本事就放锤说所有受害者名字……然后隔男生未经允许爆其中几个受害者，那几个人好像有的都还没柜，这次直接被迫柜……现在越闹越大，走向都变了，有人开始骂隔男生，还有骂被迫柜的人，因为有人之前好像是交过女朋友的……被迫柜中的有个人……”

舍友指给她看，还好，还好，是不认识的人，“应该是隔学校的。不太认识。但是在他们学校好像还有名的，我看微博上一堆说的。”

“哎！你不知吗？”舍友小慧惊讶地看她，忙把公众号文章找来给她看，“隔学校有个男生在自己的公号上写文章骂人，爆他被他们学校的渣男PUA，还被骗了钱，金额可大啦！而且这个渣渣都不是第一次装gay骗人，还骗了咱们学校的人……”

早上曾桥先回寝室拿书，还未门就听到火朝天的讨论声，她急着去图书馆和吉深深碰，没时间询问，但另外两人看到曾桥来，像找到了新的目标，忙冲她八卦地招手：“曾桥！曾桥！你看前天那篇文章了嘛？”

夏日的蝉鸣推着日飞快地前，好像只是一个眨，就到了期末复习周。各科结课，自然不用再去学校，学校图书馆要早起抢占，曾桥抢不过住校生，只偶尔在吉深深占到时去一，剩的时间留在家里没日没夜地啃书。有了考试追赶，这次她不再三心二意，一个不注意，错过学校很多新闻。

“不知啊。估计是被太惨了，爆名单的那条现在已经被删掉啦。”小慧转问另外一位舍友，“萌萌你有看到吗？”

曾桥盯着那张糊成一片的微博截图，找不一她想要的蛛丝迹。她胡乱地，飞快地跑寝室。

曾桥的心脏快速动，她要很努力地吞咽，才能保持自己声音的平静，“是谁啊？”

小慧从曾桥手里回手机，打开微博翻找着，“不知怎么被他父母知了，估计是有人说了吧。他今天凌晨在微博上说要自杀……现在还不晓得怎么样了……”

心里发慌，连嘴里好像都变得有苦。曾桥漫无目的地在校园里走着，想着各种各样的联系方法，可什么都没有。她对现在的昌程一无所知。

曾桥一雾。

好像过了没多久，但却是太遥远了，远到她自己都要怀疑，曾经和昌程没心没肺地打屁着的时光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