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知该怎么说，开心还是不开心，好像没怎么想过这个。不过很充实。”

“要是工作充实，就算开心。”

小瞳把打印好的资料分给曾桥一份，“你知芝芝是学什么专业的吗？”

“啊？”

柯元迟微微一笑，刮一她的鼻尖，“开心啊。你不是让我多挣钱，多加班多差都是钱，我当然开心。”

曾

看他并不想说，曾桥拉门打算车，“不想说就算啦。”

曾桥想了，故意问：“那你每天加班还老差，够充实了吧，开心吗？”

柯元迟停顿一小会儿，“是啊。我早就想好了，你要是不选择我，我总得找到个能压制住我的东西。律师又累又忙，本没空想。而且，法律条文会告诉我应该怎么，它会一遍遍提醒我，我奢望的，是这个法治社会里不被允许的。‘个总先以规则为重的律师，大概是能对抗漫无目的的最好的选择’，那时候年纪太小，就是这么幼稚地以为。但可惜，就算是律师，他首先还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柯元迟装作苦恼地想了一阵，“有多早啊……”

调死我了，今天在印厂让师傅了半天，怎么都不是我想要的效果。”任柠芝用指尖了封面上一朵黑带着闪的玫瑰，又说：“还好最后成了。差变成编辑事故，吓死我了。你知吗？这可是世界上的第一本哦。”

因此变得更忙，她对这行和自己的工作还一知半解，要学得多，更要付时间，虽然实习生需要勤的工作日一周不算多，但任务饱和，勤的那天总会很忙。

“有多早？”

“嘛不叫我？”曾桥伸手要去解安全带。

就这么忙忙碌碌到了年，论文行到一半，负责的书也就班着营销动作。任柠芝提前请了年假要去旅游，走前和曾桥嘱咐了些事项。令人奇怪的是，明明是要远门游玩，任柠芝却一副意兴阑珊的样，曾桥没好问，却从小瞳那里听了个大概：“听说是暗恋很多年的人要结婚了。”

曾桥转回来他一，生气大喊：“不说就不说！今晚你刷碗！”

“难你选择律师是为了我吗？”曾桥随一问。

曾桥沉默，他说得简单轻松，话里却全是苦涩隐忍，“……你不是听了柯纪永的意见才这么选择的吗？”

“等这本书正式厂开印，都会以它为模板。”任柠芝的嘴边划过骄傲的笑容，“我的任务差不多完成了，曾桥你可要努力让更多人对它产生兴趣啊。”

柯元迟复又微笑，“不是。只是觉得还不能这么轻易地告诉你。”

“啊？”

曾桥被她染，半晌，“好。”

“妈妈说的吗？”柯元迟笑一，“最后保送完选择时，他建议的选项里确实有。但其实并不是，我很早以前就想读法学。”

柯元迟偶尔挤时间来接她，她在车上埋研究小瞳给她的资料，一抬才发现车早就开停车场，柯元迟着手机在等她。

“害怕你分心。”柯元迟替她开卡扣，“实习工作最近得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