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好端端的分什么手?”孟昭萍睛瞪得大,不可思议地问。
黄晴笑:“我哪里得住,成天在家一副教授派,对我倒跟对学生似的。烦的不得了。”
“瞧你说的,什么好福气不好福气的。嫁了人还不是不停。”曾祥年听了,脸上难免挂不住,哼了一,“别胡说啊。”
“说到这个。”孟昭萍忽然想起什么,“您上次那边给迟迟介绍的那个女孩,叫柠芝的那位,是真的不错。”
一直低低地抓着筷吃得不亦乐乎的童童,忽然抬,振振有词地说:“哥哥有喜的人了!”
“嫂,还是㈥㈢㈤㈣㈧临㈨㈣临你能解风。祥年哥娶了你真的好福气。”柯纪远叹着。
曾桥忽视掉神,把碗放回到小家伙桌前,“给。”
“你看,这不就生气了。”孟昭萍讥笑着,把各个酒杯满上。到了柯纪永的面前,黄晴已经先一步收了他的酒杯,“不敢让他喝,我们今天开车来的。”
“是啊,元迟,怎么回事?”黄晴也问。
“你们就是太惯他。”柯纪远抿一白酒,看着柯元迟给鱼挑着刺说,“以前他可没这么气。”
“嗯?”曾桥低一凑到他跟前。
“想吃带鱼……”
“你看大哥就是妻严,嫂还能的住,哪像我家。”
“小心有刺。”黄晴在一旁提醒,“元迟,你帮他把刺择一。”
“对!您说的没错,就是这样!来,走一个!”柯纪远碰一曾祥年的杯,一饮而尽。
句是从哪里来的。也许是小品,也是前。
等着答案的大人们只是看了他一,又转回到柯元迟上。
童童咧开嘴,抓起筷就开始咬。
孟昭萍疑惑地看过来。
“我那不是……忙事业吗。”后半句明显没了底气。
柯元迟,“分手了。”
“小孩嘛,肯定都是这样。”曾祥年接着说,“不过男孩,确实不能太着。”
“分手?”孟昭萍和黄晴异同声,不约而同看过了。
曾桥和昌程隔开一,在他不断瞟来的神中,她的神经变得紧绷,有意和柯元迟拉开距离,注意自己每一个动作和表。童童察觉到的不对劲,他的神在几位大人之间扫视了一会儿,拽了拽曾桥的袖:“……”
“童童,多大个人了。怎么还在撒。”小叔柯纪远从桌那丢来一个责备的神,“在他们家住了一个学期,都把你给惯坏了。”
柯纪远摆一个手势,“过分了哈。就显摆你们都家庭和睦,我孤寡一人。”
曾桥忽然心一,刚要问童童要不要再夹菜,紧接着又听到他说:“我看到他和
“让你找你也不找。”柯纪永剥着一只虾,说得慢条斯理,“能怪谁。”
“纪远,少喝。”柯纪永提醒着。
“是吧。我也觉得特好。”小叔又抿一酒,“可惜那姑娘还是觉得不太合适。元迟,听说你们分手了?”
“好,我帮你夹。”曾桥拿了他的碗和筷,站起来。
“没事呢,今天不是过节。”孟昭萍边说着边起去开新的酒,倒是看不来有任何想要抱怨不满的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