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空一愣：“恩？没有呀。”

他醒来，正巧对上了叶知空的目光。叶知空把灯打开，坐了起来，轻轻拍了拍步远的背：“宝贝，梦见贞了？”

“那可不？活着可以亲亲我的小可果果。”叶知空又果果，“果果，人生短暂，要珍惜自己。”

叶知空摸摸他的，轻笑：“你这才多大就人生了？”

当他知姥姥不久前刚刚去世的时候，他轻轻叹了气，说：“那爹地一定很伤心吧。”

果果乖乖地窝在爸爸怀里，闻着爸爸上好闻的雪松味儿，轻声说：“爸爸，爹地这几天是不是不兴。”

白薇的后事还是公主一手办的，她对叶知空说，她的事你们俩就不要了，好好过你们的日，别被她给坏了心。

不过，白薇这女人后劲儿也太大了，步远好多天夜里都在噩梦，梦到他母亲浑是血朝着他走来，嘴里还念念有词：你这个没良心的死东西，我鬼都不会放过你。

步远想了想，枕着叶知空手臂说：“行。”

“唉……”果果皱起可的小脸，“人生啊。”

她有严重的抑郁症和狂躁症，苟延残这么多年之后，在上周，她在神病院楼楼，被发现的时候摔成了一摊烂泥，临走还给了步远一个惊吓。

果果并没有见过自己的姥姥。但他见过姥爷，和自己的爷爷比较亲近。

“爸爸，人死了会变成什么？”果果好奇地说，“童话书里说人死了会变成星星。”

步远听到消息之后，说了声知了，就没再提起这件事。

“爸爸，弟弟是不是很快就长大了。”叶宁说，“长大就可以来参加我和小酒的婚礼。”

“一猜就是她老人家，不然这样吧，我带你和果果去给她上几香，再献几束花，不咋样这就算超度了，搞完了我们就走，行吧？”

“恩……他也不全是伤心。姥姥对爹地不是很好。”叶知空沉声说，“不过，毕竟是姥姥，去世了之后，我们得去给她上香。”

躺在摇篮里微笑，果果趴在摇篮边看他，两个人都嘿嘿嘿的笑。

果果有些忧伤地说：“那我去练琴，弟弟你乖哦。”

“那一定是好人喽，还有很多地狱的呢。”叶知空说，“不过，果果，人死了就是尘归尘，土归土，什么都没有了，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就这样。”

果果思索了一会儿，说：“那还是活着好。”

这天夜里，步远又梦到了白薇，挣扎了好久，被叶知空叫醒了。

“恩……那就好。”果果闭上睛，“我要睡了，爸爸去陪爹地吧，明天我去找小酒猫咪玩。”

果果是而细腻的小朋友，他说的没有错，柠檬这几天是有不兴，因为白薇自杀了。

“比贞还吓人。”步远摸摸，“薇。”

果果是音乐神童，虽然他爸爸和爹地唱歌都跑调。

晚上，叶知空给果果哼睡前摇篮曲，果果震惊地听了一会儿，犹豫着说：“爸爸，要不然不唱了吧。”

“

“献丑了。”叶知空人生一次觉得这么卑微，“那给你讲个故事？”

“哦，不可以。”叶知空说，“你不能和小酒结婚，你们俩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