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启也累，气吁吁地说：“太难走了，山咱们坐索。”

黄桦是极为被动的人，这一姜启已经深有会，追求一个被动的人很难，姜启的最大优势或许就是黄桦十分依赖他，他得乘胜追击才行。

于是姜启絮絮叨叨地在黄桦边说话：“黄桦，你跟我说说吧，为什么不跟我好？我不是一时冲动，上中的时候在礼堂的事你还记得吧，你肯定记得，那时候我就喜你了，不然我为什么跟你跑这一趟呢？你肯定不是那种因为我不够帅不够有钱的肤浅的人，到底是为什么，或者我得到什么程度才行，你都跟我说说吧。”

黄桦羞赧地低，飞速收回手臂，好像还紧张又惶恐地摸了几，才小声说：“别开玩笑了，赶紧走吧。”

，姜启就更不用说了，他力一向很好，他们两人脚程虽然不慢，但山路难行，甚为艰险，日渐渐升上来，两人还在半山腰最难的地方缓慢前行。

黄桦一边撑着登山杖艰难气一边说：“坐索哪里还有登山的觉了。”

太阳越升越，气温也跟着升了上来，黄桦和姜启都脱了外套，黄桦的肤在日光白得近乎透明，姜启伸胳膊跟黄桦比对了一，两人都噗嗤笑了声。

姜启像坏主意得逞的小男孩似的嘿嘿笑了两声，黄桦又羞又恼，转回来瞪他，姜启便厚着脸问他：“怎么了，你害羞啊？”

他讲得

姜启倒不是黑，他是很健康的肤，只是黄桦太白了，对比起来就显得他又黑又糙。姜启的手肘贴着黄桦的手肘，他的温度也传给了黄桦，黄桦的肤终于带了些意。

黄桦无言以对，斜觑他：“你不累吗？怎么爬山的时候还有力气说这么多的话。”

可黄桦现在的格已经注定他听到这样的问题就会往心里去，姜启看着他沉默地攀登了近百级台阶，最后上到一段略微平坦一些的路了，而后才长舒一气，慢吞吞地开了。

“你看咱俩的手臂放在一起，一个结实一个细长，一个黑一个白，是不是看着就很般。”

黄桦低看了自己的手掌，慢吞吞地将手交到了姜启手里，他还有些犹豫和紧张，姜启并不他，只伸着手一直等着黄桦，看着黄桦伸手来了，才一笑容。随后姜启攥紧了黄桦的手掌，似乎是要给予黄桦一些力量。

于是姜启冲黄桦伸手，说：“那就走吧，咱们两个互相鼓劲儿，上山的路就没那么难走了。”

姜启撑着膝盖同黄桦说：“你没听过老话讲吗，上山容易山难，山一方面是不安全，一方面是伤膝盖，咱们能爬上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黄桦没什么意见，他温和笑：“都随你。”

“为什么拒绝你呢，姜启，如果你想知，那我就告诉你。因为我不上你，你光明磊落站在，我伏在你脚跟在你后，你看我一，是从俯瞰，你同我，帮助我，但你并不能跟我站在一起，看到我究竟过着什么生活。”

“我累，但闷爬山有什么意思，咱俩聊聊，黄桦，你别岔开话题，我现在没你给我答案，我只是想问问你心里怎么想的。”姜启笑着，语气不怎么严肃，他不敢说得太正儿八经，怕给黄桦心理压力，但有些事又不能不问，他夹在中间，其实也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