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桦犹豫一瞬,接过相机,姜启起初是无心的,他是真的想好好跟黄桦交拍摄技巧和心得,只是说着说着便觉得心猿意,因为他们的姿势太暧昧了。
那会儿跟着学了,不然现在肯定得抓瞎。”
那些黄桦未曾启齿的艰难和秘密,这一刻好像都不再重要了,姜启突然就懂得了黄桦,即便他还有那么多未知。
甫一门,两人就如同长途跋涉后饥渴难耐的旅人一般,互相纠缠在一起,亲吻拉长了他们对世界的知,一时间周围什么声音都没有了,什么光亮也都没有了,只剩他们缠绵悱恻亲吻的声音。
“不用躲避,不用害怕,在我面前永远不用这样
姜启捧着黄桦的脸微微退开一,他们的唇依然贴着唇,讲话的时候气息交缠,格外缠绵悱恻。
黄桦睁大睛望着姜启,郑重地了。于是姜启接过黄桦手里的相机,以一种圈着揽着黄桦的姿势带着他回到了房间。
姜启站在黄桦后,半环着他,黄桦几乎被他圈在怀里,光洁的后颈就暴在姜启前。哪怕是黑夜,姜启好像也能看到黄桦后颈白皙柔的肌肤。
他们俩聊着天,姜启的相机也调试好了,夏天是适合观测的季节,晴朗的夜空铺满繁星,银河好像一直洒到天际,一丝乌云也没有,星空静谧又闹,只是看着,就让人生此刻即永恒的觉来。
黄桦仰着脑袋,觉察到脖酸了才低。脚是密密麻麻的小石,荒原上最普遍的那种,他随意踢了两脚,几粒石远了。
姜启听到响动便放相机,转望着他说:“你来试试吧。”
更何况黄桦离他这样近,他上清新的香气就在姜启周萦绕,姜启只要一伸手就能摸到他。姜启也的确就这么了,他着了迷似的伸手抚上黄桦的后颈,黄桦惊慌地转过脸来。
姜启皱着眉自嘲起来:“我这可能也是职业病,了就总有完主义。”
黄桦笑了起来:“也不是人人都是专家,随便拍拍图个乐也行。”
两个人一边亲吻一边倒退,没几步就跌回了床上,黄桦被推倒在柔的床褥中,他中着茫然与惊惧,但他又微微咬唇,上半小幅度地起来,其中的邀约意味再明显不过。
黄桦大约是紧张,双不由自主地想要蜷缩,被姜启疾手快地住了,他俯在黄桦白的大侧咬了一,留一个牙印。
姜启脱了衣服,怜且温柔地抚摸过他的鬓发,说:“我会轻一的。”
遥远的星河,无垠的荒原,四周的黑暗和孤寂让他们都产生了一种类似于相依为命的末日,世上仿佛只有他们两人,黄桦发一声类似于叹息的慨叹,而后将姜启抱得更紧,这已经是他极大的主动。
这对姜启来说是一种无言的邀约,他毫不犹豫地吻上了黄桦的嘴唇,两个人面对面抱在一起,黄桦一只手抓着相机,机硌着姜启的后背,但他毫不在意。
一开始是慌张,后来是羞涩,黄桦紧张地吞咽了一,漂亮的睛羞带怯地眨了一,然后他闭上了睛。
唇齿相依,这是姜启的觉,他在这一刻会到了黄桦对他的绝对依赖,黄桦只有他,只能攀附他,只能依靠他,也只能信任他。
“要回去吗?”姜启哑声问黄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