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伙人被姜启反怼也毫不犹豫,继续问他:“你自己想要的理由是什么我不需要知,但是我希望你尊重整个团队共同的劳动成果,这不只是你一个人的工作。”
“你既然都知我很活跃,是为什么你不会不清楚吧。”姜启说。
天黑之前姜启和黄桦终于抵达市区,城区不大,规模和普通的县城差不多,但却享誉海外,游客很多,街上人来人往的都是各面孔。
“我知你会的。”姜启说。
黄桦也听见了电话里的容,即便他听不见,看到姜启的脸也该想到。黄桦的心很复杂,更多的是想到姜启的维护和为难而到纠结。
姜启的心仿佛被丰盈的意浸泡了,方才合伙人一通电话带给他的烦乱全都消散开来,变成轻飘飘的气泡。
这样一个如同太上皇一般的人,是很少空关注工作室的运营况的,况且还是用助理的电话。
黄桦的睛垂来,像受惊的翅膀似的颤动几,而后他抬起睛望着姜启,说:“归结底是我的原因。”
姜启刚准备开撩黄桦几句逗逗他,电话就响了,又是他的助理。姜启皱了皱眉接起来,通话的却不是姜启的助理,而是他的合伙人。
姜启抬起看着黄桦的表,突然笑了起来,他抓着黄桦的手心挠了挠,说:“你怎么这个表,跟你又没什么关系,工作室合伙人打来的电话。她平均每星期都要这么冷嘲讽一回,我都习惯了。”
黄桦和姜启找到先前预定的酒店,与夜市只有一街之隔,他们放东
姜启轻笑一声:“是,是有你的原因,但也不是你的原因。都是搞创作的,今天是你被污蔑抄袭,明天就有可能是我,如果我看到你的事袖手旁观,哪天这把刀落在我的上,谁会帮我呢?”
黄桦低声说:“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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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启的工作室一开始只是姜启自己的团队单打独斗,后来资本注,模式拓宽、人员增加,形成现在这样的规模。姜启的合伙人是典型的事业型女人,晚上十二班气势不减,早晨十钟上班气势汹汹,她同时有很多项目在推,一分钟掰成八用还会觉得太浪费时间,主张效简练,恨不能用三句话解决每一场会议:过程一句话,结果一句话,展望一句话。
黄桦心驰神往地看着,嘴巴半张,说:“真好看。”
一路,两个人都累了,坐在休息区的桌前,面前摆了一堆零饮料,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这里距离市区已经不远了,快到黄昏,天边居然是泛红的晚霞与灰黄的尘土合,是一片迷蒙的金粉。
姜启面不虞,挂了电话也没能恢复如常,先前电话屏幕亮起的时候黄桦就注意到了,姜启想要避开黄桦去接电话,还没站起就被黄桦牵着袖晃了几,示意他不要走。但当着黄桦的面听到这样的斥责,还是让姜启十分恼怒。
合伙人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冷酷,她说:“姜启,你正常的社交行为我不该涉你,但是你的社交账号,生姜老师,背后是一个十几个人的团队,它的每一次更新、每一次互动,都是生姜老师这个网络形象的一分,甚至可以说是一个IP打造过程中的一分,那你告诉我,你这几天在几个账号底长篇大论活跃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