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启无可奈何，说：“怎么，你现在开始嫌弃我不是霸总裁了吗？”

于是姜启只好打持久战，说：“这个说来话长……”

姜启尴尬不已，嗯嗯啊啊好半天也没想到一个合适的措辞，他压没想过，他又不是明星，他的生活也值得讨论。

黄桦又把手机收回来，：“算啦，我也不是严刑拷打你，只是好奇问一问。其实分析里也没有到谁是谁，都是推测，你别这么紧张，专心看路。”

他们正这样说着，黄桦手机响了，是先前工厂负责人的消息。黄桦打开手机，是一条半分钟左右的语音，他和姜启对视一，而后开了消息。

黄桦没什么犹豫就答应了，他举着平板伸了个懒腰，说：“以前总会钻角尖，想着明明我什么也没错，为什么是我要退让，大家井不犯河，相安无事不就好了。现在才觉得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姜启连忙应，却又忍不住看了几，然后低声：“换个工厂吧，黄桦。我们回去以后我陪你去看货。”

黄桦越是这么说，姜启就越是紧张，那种四两拨千斤式的问询，既不经意，又能让姜启的每个不经意的回答都成为日后拷问鞭笞的工，车里空调开得这么大，姜启却

如果一定要说丁达先前那场疯狂有什么后果，那就是让黄桦在最崩溃危急的时刻意识到，姜启对自己是多么重要，而自己又是多么恐惧失去姜启。

一直以来未曾面对的事在黄桦心落一粒种，他轻轻地问姜启：“姜启，在学校等不到我的时候，你有讨厌过我吗？”

黄桦连连摆手：“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好奇他怎么突然转了。”

锐利。认真起事，黄桦的嘴唇会张开，是个乖巧的小狗狗的模样。

黄桦听完语音，有些惊诧地挑眉，而后笑：“丁达突然开始明事理，吓人的。要不是你就在我边，我还以为是电视剧里的霸总裁为了保护我，派人去威胁他了呢。”似乎越想越有意思，黄桦咯咯笑：“派去的人得穿黑衣服，墨镜。”

“喜我还要找别的男朋友吗？”黄桦突然转了个话题，半认真半玩笑似的问姜启。

“也可能是真的想通了吧。”姜启嗤笑：“你要知，昨天那一不止是我们在鬼门关走了一趟，他也一样，他差一时脑让自己失去所有，清醒过来想一想，对他也是劫后余生。”

姜启显然愣住了，黄桦在他面前摇摇手机，得意：“前些天事讨论度很的时候，我看到有人在分析你的历任男友。说我不是你喜的类型。”

姜启总是转过来看他，次数太多，黄桦也无奈起来，他抬：“你好好开车。”

工厂负责人告诉黄桦，丁达今天上午跟工厂结束合作，转寻别家了，特地让工厂转达给黄桦一声。

姜启诚恳地回答：“有。很讨厌你平时吊儿郎当什么都说，最后一刻却什么也没说。也讨厌我自己，讨厌我自己无能无知，还有无法自控地喜你。”

这话是这样没错，于是黄桦也不再去深究丁达的所思所想，从至尾他和丁达都不是一个世界、一个脑回路上的人，难以理解丁达也并不奇怪。

黄桦再提起，仍然是后怕：“丁达那个样，确实是个疯，我也怕再跟他遇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