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好笑,姜启在黄桦面前总有各种各样幼稚的虚荣表现,也不知黄桦看不看得明白,但姜启是清楚知自己的心态,他有不由自主,大约是自的盲目。
“谁让你这一路嘴巴都不停,一直叽叽咕咕跟我说话,把力给分散了。这山看着不,爬起来费劲的。”
黄桦搂着姜启的腰,脸颊贴在他背上,受猎猎的风刮过自己的面颊,艳阳照,把他和姜启的影拉得很长。
“像。”姜启说。
“我们骑回去,你们骑那个。”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拌嘴,向导又从前边折返过来了,他告诉两人刚才已经跟他的弟弟通过电话,弟弟会骑一辆摩托车来,带他们上山。
山里没有路,开不了车,大约通电也不方便,再加上动力也不足,骑不了电瓶车,突突直响的摩托车是最好的代步工。
姜启骑得慢,一来摩托车这种东西第一次骑要掌握技巧,但他在黄桦面前却万万不能表现自己是第一次的样,二来山路也并不好走,他不是老手,不敢太过放肆。
在他们曾经并肩走过的那些日里,他没能在最该现的时刻现,却在黄桦孤立无援的时刻错失了他,这种懊悔令姜启每每想起,都
姜启怔愣一瞬,仍然不死心,讨价还价:“骑能赶得上吗?我们也不认识路,不如换换吧,我们骑跟着,你们骑摩托车带路。”
向导了然且无地笑了:“这年纪轻、跑得快,也烈,陌生人驾驭不来的。等到了你们可以试试温顺的小驹。”
不知怎么回事,他心里有些酸楚,无论何时提起和黄桦错失的学生时代,姜启总是难以放,那种遗憾和失落横亘心,即便黄桦毫无负担地提起,姜启也终归到后悔。
没一会儿达声传到耳边,姜启和黄桦抬一看才知,向导的弟弟骑着摩托车,后还跟着一匹。
姜启一咬牙一跺脚,一气蹬到黄桦边,“好啊,现在就嫌我话多了。”
黄桦发艳羡的哇地叹,姜启不满地回看他一,说:“哇什么哇,坐好了没?”
“姜启,我只在青片里看过两个人骑着机车穿过大街小巷,看起来像是要私奔了似的,你觉得咱们像是私奔吗?”
黄桦赶紧搂着姜启的腰,又狗地把脸也贴在姜启背上,以一种非常满足姜启雄虚荣心的姿态,说:“坐好了坐好了!发吧!”
黄桦兴奋极了,他兴奋的时候就忍不住抓着姜启的手臂,姜启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还没开,向导就开了。
黄桦一直想骑,这一路惦记了许久,从第一次草原的时候就一直念叨着这件事,结果那一次一切游玩的兴致都被丁达给毁了,每天表面上看着是兴致门去,实际上心打鼓,了无生趣。后来丁达的事解决了,可他们也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没能实现愿望,一路走到这儿,才终于逮着机会。
姜启和黄桦悻悻地骑上摩托车,尚未发动,边的那匹就迈步向前奔跑起来。向导说的不错,那匹量大,油光,肌肉纹路清晰分明,跑动的时候能看到鬃在风中飞扬。
但是姜启心里又开始打鼓,只有一辆摩托车,算上向导的弟弟,一共四个成年人,不是还是坐不,到不了目的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