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红了脸颊，安长卿定定他一，而后默不作声地转过了，用背脊对着他――分别三月，不止萧止戈想他，他也想念萧止戈。

意识到自己似乎又把人惹生气了，萧止戈立刻认错，靠过去从后拥着他，试探着；“……是我想了？”

萧止戈正在外，将湿的外裳褪。上的腱肉倒比离开前更结实些。安长卿睁大看着，眨都不眨一。不防男人忽然转过，神幽深看他半晌，缓缓笑开：“等我洗完了再看。”

怀孕之后格外易困，安长卿闭上不多时，竟然当真睡着了。他和萧止戈同床共枕惯了，原本是背对着他，睡着后不多久，就哼哼着转过了，变成了埋首在萧止戈怀里的姿势。

……

背后继续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之后是稳重的脚步声，然后便听不见了――应该是去了浴房洗漱。

安长卿：“！！！”

萧止戈小心翼翼地给他洗净，之后又拿宽大的布巾将人包裹好，才抱回了房中。

他从未想过有一日，他能拥有属于自己的血脉。看多了安庆帝的荒淫和后争斗倾轧，他实际上对孩并不期待。因为他知以他的格，大概并不能成为一个好父亲。

屋里已经用上了炉，四都是意，被褥也用汤婆过，并不会凉。安长卿钻床榻里侧，放帐换好了净的里衣，才坐起来看他。

“你们也要好好护着爹爹，不要让他吃太多苦。”萧止戈轻轻。

安长卿脸颊一，匆匆忙移开视线，拉着被侧躺，拿背对着他。

掌心传来小小动静，似是回应一般。萧止戈眉柔和，轻拥着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人沉沉睡去。

想到方才浴房中发生的事，安长卿心得有快，脸颊也染了绯，他颤抖着睫想，都成婚这么久了，敦之事实属正常，更何况小别胜新婚，他应该大方主动……

安长卿的肚已经很大了，如今只能侧着睡，就连睡梦中，左手还意识地护着肚。

绯一直蔓延到了耳朵尖，安长卿瞪他一，愤愤然又转过了去。

安长卿脸颊已经蒸腾起气，连脖颈也跟着红了一片。良久才迫自己不许胡思乱想，闭上睛凶：“我要睡觉了！”

于是等萧止戈回来，刚在外侧躺，就见背对着他的人托着肚翻过，垂着轻声：“你……要不要帮忙？”

萧止戈轻笑，手臂拥着他温声哄：“睡吧。”

萧止戈神微顿，明白过来后神便深了深，嘴角微微勾了勾，目光落在他不安颤动的黑长睫上，压着嗓低声：“……不用，我方才冲的冷澡，喏喏想了？”

萧止戈手掌在他背后轻轻拍抚，目光柔和地落在他上。看他熟悉的几乎能描绘成画的五官，看他修长的脖颈……最后落于隆起的肚上。

澡豆，一脸认真：“我给你洗。”

但如今怀有他血脉的人却是安长卿，是他立誓要一生相守的人。目光又移到安长卿安然的睡颜上，他柔和了眉，手掌在隆起的肚上轻轻安抚着。如果是喏喏和他的孩，他愿意学习怎么去一个好父亲，竭尽所能地护着他们父。

萧止戈看了许久，才抬起手轻轻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