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恋愔,随便碰碰就得不得了,连同浪的后/也无师自通般,随之瑟缩绞紧男人的/。周承崇被夹得舒,紧住他纤细的腰深深抵住缓了会儿,忍住差/的冲动后,才重新摆腰/起来。
除了每月的日,血鬼平日里其实无需。沈恋愔虽是E级血鬼,但这一上倒也与其他阶级的没有差别。
又十足乖顺的人,他近乎狠戾地摆腰,接连不断的肉拍打声甚至盖过了外面嘈杂错乱的大雨。被得浑发颤的沈恋愔呜咽着想逃,结果却又更依赖紧密地往他怀里躲,周承崇息渐重,温的尖了沈恋愔雪白的耳垂,就听他又又地叫了声。
他哭得太可怜了,好像看不见周承崇就难过得不行似的,周承崇倒没有多少犹豫,/后将他转过来,让那张湿漉漉的脸正对着自己,抬起沈恋愔一条搭在结实有力的手臂上,而后又了去。
雨夜里的玻璃太冰了,后的怀抱又好,沈恋愔被双重温差折磨得泪止不住地掉。室外无垠的漆黑令他恐惧,只有周承崇能够为他提供光及安全。
“不经,又发/。”周承崇低着附在沈恋愔耳畔,问他,“是哪个/货啊。”
特别特别喜。
一得到回应,沈恋愔便献上那双红得惹的唇向周承崇讨吻,周承崇这次却没有让他如愿。沈恋愔像是委屈极了,呜呜咽咽地去亲周承崇的巴和脖颈,又很气地说自己站不住了,周承崇垂看了他绵绵靠在自己上的媚样,二话不说就把人抱了起来。
沈恋愔被得唔唔啊啊地叫,可怜兮兮地喊老公,哭着撒要看着周承崇。
沈恋愔
沈恋愔厌憎雨天,也惧怕雨天,但沈恋愔喜周承崇。
或许是他这副姿态实在太过淫/,周承崇才会绷着脸骂了句,掐在他腰上的手也忽地变得更用力,的力度亦暴得差把他失禁。
他缩在被窝里耍赖不愿起来,林姨不乏耐心,一边好声好气地劝哄,一边搬声名威严的周承崇来,“小少爷起来用餐好不好?先生特地打电话回来交代了的,说不能不吃早餐,那样对小少爷的不好。”
室外的天空在雨,而起伏着掉着泪的沈恋愔恍惚觉得,自己好像也正在周承崇上雨。
暂时不太想回答他自己是不是/货的事。
只不过他从小到大挨饿惯了,日常常要很艰难地熬过来,所以营养严重缺失。即使在周承崇边好吃好穿地养了两年时间,他看起来依然孱弱不已,用周承崇的话来说,就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惨样。
沈恋愔知自己就是,他就是专属于周承崇的/货。但他被周承崇惯坏了,此刻只想念周承崇英俊的眉,想面对面接吻,想看周承崇因为他抵达/的/模样。
沈恋愔被林姨叫醒时,已经过了十一。
最终还是回到床上。屋里冷气开得很足,周承崇上却还是不可避免地起了一层薄汗,沈恋愔觉得他这个样简直/得要命,骑在周承崇腰上起伏已经够费力气了,却还是忍不住俯去吻周承崇被薄汗湿的膛。
但沈恋愔好喜啊。就算周承崇凶一,狠一,他也都是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