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巧合，也或许是老天听到了陶筱心的呐喊，就在陶筱和沈峭寒轮洗漱完毕，在茶几边坐的时候，隔王阿姨火急火燎地敲响了陶筱家的门。

她一边转去厨房拿碗筷，一边说：“我打了豆腐脑回来，还有油条和两盒煎饺，你们赶紧刷牙洗脸，吃儿早饭。一会儿，咱们一起去趟小东山，还个愿。”

“等回燕市……”

沈峭寒垂着睫：“还可以，用手。”

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他停顿了一，伸手打开门，学着陶筱的样，冲陶妈勾一抹微笑：“没事，不严重。”

陶筱着脑袋从屋里来，实在不想着和沈峭寒互换的份和母亲同行。

就见陶妈拍了拍沈峭寒的肩膀，语重心长：“你们明天一早就要回燕市，今天一定得去一趟小东山。妈还有别的事，脱不开，要不你……你带着小沈一起，你们俩去？”

“现在吗？”

陶筱刚想开拒绝，说这是封建迷信，却听沈峭寒“嗯”了一声，代他回答：“好，没问题。”

“哎呀，小陶，吃完早饭赶紧跟我走！”王阿姨满脸焦急，“教咱舞的那个李老太太，昨儿晚上突然晕倒送医院了，我早上才得到消息。咱们几个舞蹈队的主力，今儿上午得一起去探望一！”

沈峭寒掰开陶筱的手，见上没有开放伤，这才松了气。

陶妈立刻一脸紧张地问起李老太太的事。简简单单几句交之后，她就定了早上去医院探病的行程。等约好集合时间，送走王阿姨，她一扭看到坐在边上等吃饭的俩大儿，才想起原本计划是要去娘娘庙还愿的。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房大门被钥匙打开的声音。

“哎，你看这……”陶妈叹了气，“这事儿都撞一块儿去了，这可怎么办……”

两个人都试图控制好自己的呼，尽量让它显得不要那么急促。

沈峭寒立刻上去查看，满脸焦急：“我看看有没有血，松手，别捂着！”

陶筱：……

陶妈有些迷信，对他还一直有关心过度，如果直接告诉她灵魂互换的事，还不知她会唠唠叨叨多长时间，说不定还要帮着想办法换回来，提一些奇奇怪怪的意见建议。所以，能不穿帮的话，陶筱是想先瞒一阵的，等实在瞒不住，再实话实说。

陶筱着油条，眨巴了一睛。

两人同时开，又同时收声。

陶筱一惊，意识猛地站起来，脑袋砰地磕到上铺床沿，疼得他一嗓嚎来，捂着脑袋又坐了回去。

当着沈峭寒的面，她没说是要还什么愿，想来以这孩的格，也不会细问。

他们的目光碰在一起，又立刻避开，各自咽了咽嗓。

陶筱呵呵笑了两声，抬手抓了抓发，故作镇定：“有理哈，对啊……没错，嗯……有理。”

陶妈听“自家儿”这么说，瞬间就放心了。

陶筱皱着眉把油条嘴里，

陶妈拎着一只保温罐来，听到卧室的动静，立刻将手里的东西放在茶几上，两三步跑到卧室门外，敲了敲。

然后，屋里再次陷了一片静默。

“怎么啦？我刚听到好大一声。”她也不敢直接推门，只能在门外提了声音，“没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