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间逝的东西。
“你看起来很小。让人怀疑你究竟有没有成年。”
“……没成年我怎么来(酒馆要看份证)。”
“再说”,我压低声音凑近他:“我一都不小,你试试看不就知了。”他那肌肉紧实的和清秀冷淡的脸我还是很兴趣的,如果他少问废话更好。想看看那张冷淡禁的脸染上的样,他这样的天之骄,在我这种长于淤泥之人上索取快,和他上几次床应该蛮不错。
他仿佛置若罔闻,“我两年前在翻排球月刊时见过你的脸,现在理来说你现在应该在上大学吧,你是一边上学一边助教,对吗?”
我瞪大睛盯着他一开一合的嘴唇,他抛的这句话让我有些反应不过来,突然意识到表有失控,“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我没去上大学。”我心里一半为有人记得我曾经的荣耀开心着,一半又为自己这份开心痛苦着,“我没参加考。”
鄙夷我吧,像那些英一样对我嗤之以鼻吧。
“为什么?”
“不为什么。”
“我要走了。”我左手端起大啤酒杯仰一饮而尽。
“等等!”他抓住我手腕,”你不是说想喝多久都奉陪到底吗?“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我用力手腕,拿起包快步走酒馆玄关。
他也跟了上来。总和我保持着一只手臂的距离,我既甩不掉也推不开。
”你要什么?“
现在已经走到了地铁的地,我可不想和他一起坐地铁。
”你本不应如此,“他背光而立,后阳光刺的我有睁不开睛,”我从你最开始踏酒馆的时候就发现你了,我比你来的更早,那些你周围的男人不过是玩你罢了,你不该把自己这么随便的给去,你应该去上学,我记得你之前选了排球U18,不是吗?你去看看你们家的邮箱,会有很多大学提供保送名额来邀请你。“这应该算他说话说的最多的一次。
我冷漠地看着他,“你什么都不知,”
“我已经无法再走职业球员的套路了。”我把一直穿在上的,长及手背的粉护腕拆,现在是秋天,很少人会从我的外套衣袖里去注意到它。
“我受伤了。”之前受伤的右手伸到他前,因为创太长,从虎一直延伸到掌心里,合痕迹显得格外可怕,我一般把它藏起。
“写字之类的细活没法,左手一时半会也练不成。”
他又陷了长长的沉默,因为背光,我无法从他的表中获取信息。
你知吗?那些自认为深的英男们也像你一样貌似想了解我,但只要一知真相,他们便会一边居临的怜悯我一边打心底里嫌弃我,大家一起享受上的快乐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还要贪心想要完全的赤诚相见呢?明明都会互相嫌弃的不是吗?
时间好像过去了很久,”你现在要去哪?“他终于开。
”回家。“我想快摆脱他走了。
”我和你一起。“
?!
等等,这男人是不是不会读空气?他没发现我这么不想和他待一块吗?他这么理直气壮的一句‘我和你一起’,得好像你我关系很好似的,他是没想过女方会拒绝吗?!
“我不要。”我转就走。
他再次追了上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