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龙钢铁集团的一把手,我叔叔是工商局的副厅长,知副厅长什么概念吗?就是景都市委副书记跟我叔叔是平级!我舅舅是城大队的执法队长…”
肖祈不耐烦地打断:“哎,行行行。你不要自报家门了,到底要说什么?”
陆今安鄙夷的说:“肖祈,你识相,把推荐表给我。你敢妄想跟我作对,我就让你全家在景都待不去”
乔温温的火气腾一聚在。
“敢跟我作对,我就让你全家在景都待不去”,这是什么土皇帝语录。
新中国成立没通知到陆今安一家吗?
景都富有的人多了,官的人多了。
不要说红灯区里偏门生意的,就说坊街那一溜的金产业证劵交易所,东区的科研院所,以及南城那边的文娱产业,哪一个不是蓬发展的行当?哪一个从业多年的人员没有一家底?
甚至在街边偶遇一简朴骑着自行车的大爷大妈,拎来都有可能是资产百万的富人。
景都有钱有势的人如同过江之鲫,一抓一大把。活了十几年,也没见哪个人宛如从古代穿越过来的,时时刻刻把爹娘老挂在嘴上,像螃蟹一样横着走,四欺压,鱼肉同胞。
肖祈懒得与陆今安费。陆今安这种人,说好听叫怀有封建思想,说难听的叫前朝余孽。
他脑里本没有“人人平等”的概念。不把自己当人,也不把别人当人。
一切都向“资源”看齐,且以此为判定方式,将所有人分成三六九等。
在他之,就是他脚的蚂蚁,中的蜉蝣,可以踩死,可以碾碎;在他之上,就是他的主人,他要么往上爬把上边的人拽来自己上去,要么就卑躬屈膝跪来服侍。
跟陆今安多说任何一句话,都是浪费生命。
他冷笑一声,说:“钱我给你了,一分不少,以后别来扰我…”
话音刚落,后刷地刮起一阵风。
未等肖祈回,只见一个土黄圆着耳边,冲着陆今安的脸就飞过去。
乔温温愤怒的骂:“你大爷的全家在景都待不去,我让你现在就在楼梯间里待不去。”
她把手里的椰壳往陆今安的脸上砸。
椰壳没有砸中他的脸,掷到他上。
嘭,掉地上,彻底四分五裂。
尹夕言冷淡的表裂开,十分意外的看过来,她第一次在生活中遇到完全由绪波动支行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