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吧!」
达夫南静静俯视着在众目睽睽吐委屈的莉莉欧佩,也同样举起手来,
接着用力往她脸颊打去。这与方才的耳光,一手力就完全不同。「啊呀!」
莉莉欧佩的撇了过去,甚至连重心也不稳,脆跌落到地上,因此咬破了
嘴唇,鲜血。人群慌张地大叫,连摄政也在惊吓之余,差一从椅上跌落
来。
「你本连我是怎样的人都不知!如果知的话,就不会编造这一类无
聊的事了!」
除了冷漠的语气,达夫南连光也和平时所见大不相同,那是一也假装不
来的,而是与生俱来的残忍格在瞬间爆发的结果。达夫南向后退了一步,随即
解开那条为了仪式而系住长发的带,丢到地上。黑青的发辫慢慢垂落来。
一切都很简单。达夫南的光从莉莉欧佩转向周围的人群,最后看着摄政,
断然说:「还没有接受净化仪式,我还不算是巡礼者吧。对一个都还不是巡礼者
的人,哪里来的顺从,那应是太过分的期待吧。」
达夫南举起了左手,好似嘲般地任由手上的仙花掉落在地上,并原
地霍然转,拨开人群离开了。
半梦半醒的状态,达夫南持续了好几个小时。因为觉到咙燥而起时,
周围已经变暗。他已经记不得这段时间自己是如何度过的,只是觉得燥。
直到起找到喝,才渐渐记起发生了什么事。
夜晚就像平时一样,传来熟悉的小小噪音,风一到脸上,才知自己的脸
有多么燥。白天从大礼堂独自回来的达夫南,因为心混乱,难以平静,因此
逃避似的让自己睡。之后好几个小时,都作着以汗及泪混杂成的梦。在折
磨人的梦境中,虽然看到好多选择,最终却连一个也无法选择,而且也不能一直
停留原地。
伊索。徐徐发这个名字的声音,这是他在无意识中最初叫的名字。
他的最大苦痛已被她带走,没办法离开她,也没办法和她在一起,只能定
决心维持现状,但是连这样也非常辛苦。
当莉莉欧佩用那个女指称伊索时,自己为什么会那样火冒三丈。一听到
因为无法拥有她的那一刹那,自己几乎就失去了理智。
在反应过来之前,达夫南就已经迈了离开家门的步伐,他的步伐有些轻飘
飘的,但是方向却很明确,迈向山的方向。那里只居住着一个人,他的人。
当到达小木屋的时候,伊索安静的坐在窗边,似乎早已经等待了很久。她
的目光很复杂,带着很多的杂质,但是那里面最纯净的一却还是那么鲜明,那
是对他的。她明确的知这个男人会什么样的事,但是那个时候她离开
了,转离开了人群,她可以轻易的想象到达夫南会多冲动地闯祸端,但她没
有去阻止。虽然阻止可能可以保住达夫南在岛上的居住的权利,但是阻止他之后
呢?难真的让他和莉莉欧佩结婚吗?
她不可能接受的……
「我要离开了……」
「我知。」
伊索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鲁莽,是因为她,明明此时心中有很多话想要说,
但是到了嗓却怎么也吐不。
「其实你可以留来的,只要你和莉莉欧佩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