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烦而产生一步的思考,这很好。但既然如
绪,所以大多数的作家都会很轻易地去描写世上那些让人哀恸的绪,只是他们
然后很快便销声匿迹罢了。
凭什么要为另外一个种的人来定义雪花一生的意义?
至于这二十余年的人生里从未有任何一次被亲人之外的人记住。
只是用自己对负面绪的心,一次次地伤害自己。
来由的心不好不是作家的特权,可作家却能够把这份心的郁结转化为自己
社交件,她会发现我吗?明明和我的交只是翻来覆去的修改意见和稿信息
随便选了一个方向之后便信步前,一路上基本一直是着耳机听音乐,但
来,作
咯吱咯吱的自然之鸣。
大概就从这个瞬间开始,突然意识到了孤独是一件可怕的事,我没有可以
但至少当我的心陷莫名其妙的抑郁的时候,我会寻找解决办法。
一切,于是便在心里对自己宣称自己已然看透了世界的本质,以至于将从寻常事
这样自己与自己的争论一直在行着,直到我走到了一个公园的长椅,我
是遇到积雪比较厚的地方就会把耳机取来,然后故意让双脚踩在积雪上,倾听
我开始对此到厌烦了,这证明我没有因此麻木心死,我还活着,还能继续因为
维发散的容——我今天门,大概也只为了每日必备的思考——如此说
我这么想着,走着,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自私——
的让对方照自己心意过人生的家伙,是欠考虑的。
但评价一个事的存在意义不是人的自由吗?
就好像「化作泥更护花」那样的觉吗?
神上更大的苦难,我坐在长椅上闭了一会儿睛,不由自主地回忆自己过去的人
不是索福克勒斯或者欧里庇得斯,所以事实上无法及到真正的悲剧范畴,最终
话,那么它那短促的生命有何意义呢?只不过是在气候的作用从天上飞来,
我是知这个事实的作家,但我也无力解决……
人也是独特的,每一个人的心都是一座不为人知的孤岛,大概相熟之人会
里居然还有这样的人」而吃惊,临到离开学校之前,还有几个男生追着要我的联
然后,我会对对积雪产生无用的思索——雪花是独特的,世界上没有两片完
所以我来了。虽然漫无目的。但有的时候漫无目的何尝不是一种目的。
病一样自己和自己争论。这么多年来一直是这样的,而让我到一安的是:
全相同的雪花。
在心里回答自己提的问题,并添加思
而已。
家大多喜思考,作家也大多自傲,他们会傲慢地以为自己从书本中看到的就是
生。
有的作家知这个事实,有的作家不知。
在这样的况,那些自以为对别人好,不考虑别人的过去和心状况,就
生活之中的,痛苦的事用来当文章的素材,因为痛苦是很容易描述的一种
不了解雪花。
但或许,它并不是消失了,而是化为了万?
至于雪花——每个人都是孤岛,每个人都没办法完全互相了解,每个人也都
而化,因为一滴而彻底改变形态,改变形态的雪还是雪吗——如果不是的
可这不就和那些自以为对别人好,不考虑别人的过去和心状况,就的
中汲取快乐的人视为「比自己低一个档次」的。他们会很容易捕捉到那些藏在
走累了,我想要歇息,我考虑着自己到难过的源,又找不到源的所在,没
让对方照自己心意过人生的家伙一样了吗?
我就是这样的一个悲哀的家伙吗。
越是想到这里,越是悲从中来——若是我横死于家中,恐怕要等到尸严重
从未哪怕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大学毕业那天有很多同学甚至为「班级
看到这片孤岛的轮廓与大致的景致分布,哪里是森林,哪里有湖泊,会有人了解
的一清二楚。可是湖里有什么,森立里面埋着什么,却又只有孤岛自己清楚,人
会了解其他人浮于表面的格,可却不太可能了解这些格的成因。
系方式——但我不想被他们记住,所以委婉的拒绝之后就转离去了。
雪花的存在也有意义,它背叛了苍穹,来到了我的脚,它会因为气温的升
从来都不敢将自己展示在其他人的面前,也从来都不敢踏他人的视野,以
聊天的人,所以我只能把这些牢用心独白的方式写来,就好像是一个神经
发臭了才有人会发现我罢,不,也不对,稿的编辑还是会翻来覆去的联系我的